这是在试探自己。
对方在探究“坦格里安伯爵”真正目所在,如果他是真为洽谈合作而来,绝对凡事斤斤计较、争取最大利益,但如果坦格里安是抱有其他目,这时估计会不假思索应到底。
现在回过头来看,恺撒终于知道,之前奈纳为什会提出那样要求。
原来布兰多家试探并非来自武力层面,而是抛出问题,让他选择,旦自己疏忽大意没有摆正心态,恐怕就会立即上套,被他们察觉真实身份。
七年前第次交锋,恺撒就注意到,罗伊手特别狠,底子也深,他背后家族绝不会差到哪去,现在看来确如此。
“抵达北地诸国不久,就能拜访位实至名归、始终受幸运女神垂青神眷者,很荣幸。”
想想,恺撒最终还是没轻举妄动,而是静静坐下,拿捏着人类贵族腔调:“不知道在今后日子里,幸运女神会不会再给您送上根公爵权杖?”
“如果能获得像您这样人物支持。”
泰因·布兰多伯爵微笑点头:“想,会。”
在此之前,奈纳曾直强调卡基是被迫防守那方,但事到如今,恐怕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问题来,他们已经不需过多掩饰。
不过既然已察觉到这点,恺撒自然就会有所警觉,没踏入这样陷阱,表现如既往天衣无缝。
很长时间以后,他们才将合作内容洽谈完毕,恺撒将戏做全套,没有露出丁点不耐烦,直保持着微笑(用变形项链定格)。
切准备妥当后,老伯爵泰因才拿过旁侍官记录纸笔,逐条逐字地查阅,确认无误之后,才开始拟定契约。
“这是们第次合作。”
老伯爵在厚头纸上签下“泰因·布兰多”
说到底,正义与邪恶都只不过是个名号而已,布兰多伯爵相信,如果这坦格里安真是位见多识广、走南闯北贵爵,可不会在这样空泛概念上纠缠不休。
“那,您现在只需要告诉,布兰多家族究竟需要怎样帮助。”
恺撒将脸埋藏在阴影里,但从他话语声调里可以听出来,这位来访者是带着温和善意:“请不要客气,对朋友从不吝啬。”
接下来,就是番泛善可陈讨价还价,即使最高等皇家贵胄,在这个时候只要忽略掉他们故意端起来嘴脸,实际上也与推着独轮车小贩没什两样。
但值得提是,布兰多家故意提许多苛刻强势条约,并在诸多细枝末节上吹毛求疵,然而却意外并未严防死守,只要恺撒提出反对意见,他们就会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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