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引诱卡恩那只魔鬼。”
恺撒微微低头,平静说:“格莱西雅不敢救你。”
“只是交易而已,哪里谈得上引诱呢?”
巴克利奉迎笑:“而且给卡恩大人回报绝对丰厚,公平公道,无论在星界哪个地方都挑不出毛病。”
恺撒凝视它眼,冷冷,他眸子颜色诡异,瞳仁布满蛛网般裂纹,不像是普通龙类,那是怪物瞳孔。
千七百余年,整个第三纪元,从未有过这样时刻,“神叹之门”蒙克维尔被人以己之力扣响,轰鸣声犹如丧钟响彻,艾拉迪亚黑色皇帝以不可阻挡姿态君临,睥睨顾盼,巨神般身躯笼罩四野。
“怎……会?”
声音不由自主在发抖,施泰特将牙关磕咯吱作响,努力从齿缝间挤出苍白话来。
在这之前,他和蒙克维尔驻军没收到任何预警,日不落帝国引以为傲情报体系通通成摆设,所谓“全知之眼”就是个笑话,他们根本不知道黑皇帝什时候进入鲁恩行省,又是以什样方式出现在蒙克维尔城前。
如果眼前这幕是部恐怖戏剧,那惊悚效果绝对要打满分。
巴克利立即噤声,不敢再说话,现在死掉不要紧,但如果惹恼黑龙,
施泰特木着脸仰望黑龙,这是怎样头巨龙啊,它表皮覆盖着黑亮反光鳞片,仿佛是由钢铁铸成,鳞片下满是隆起肌肉,胸口布满纵横交错暗红裂纹,在它呼吸之间,身周自然而然洋溢出金色粒子,如同浮在半空波涛。
那张脸,那张极度狰狞又极度威严脸,黑皇帝画像在日不落帝国流传很多年,恺撒·坦格里安名字小孩听夜里都不敢哭,但只有亲眼见到那张脸,才能懂得什叫真正力量与美,施泰特甚至能从那张脸上看到自己软弱与无力。
魔鬼巴克利也在发抖,它感知比施泰特更敏锐,能很清晰发现到黑龙气息已经掩盖四野、笼罩整座蒙克维尔之城,这意味着这座被南方人称为“神叹之门”巨城,瞬间就从坚不可摧要塞变成坚不可摧牢笼,只要黑龙不允许,没人能从这座城市逃脱。
“恭迎您驾临,伟大黑色皇帝,代主人——欲魔女王格莱西雅及九狱所有魔鬼氏族,向您献上最诚挚敬意。”
巴克利在第时间鞠躬,大声恭维以吸引黑龙目光,它态度十分谄媚,与对待卡恩、施泰特时完全不同,姿态摆得很低,反正魔鬼又没有什自尊可言,它们眼里最重要事就是利润,以及自己生命,尊严全然是不必要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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