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这里水电都通,装修话要到时自己花钱弄。”
炎纪文给他报是原价,既不占便宜,也不至于亏本。
他发现韩奕真是个挺好说话人,转租事刚谈下来,合同还没拟定,就直接给炎纪文转款。
“你这就直接打钱?”遇到爽快合作者当然是好事,但爽快过头往往又引人起疑,人类就是逼事多。
韩奕说:“认识你家里人,知道你学校在哪,难道还怕你跑路不成?”
“之前直没看出来,如果不是那天偶然发现话。”
“当初练习走路花费挺长时间。”韩奕句话轻轻带过。
炎纪文算是看出来,这个人身上有种不轻易为人所察觉韧性。
“你直盯着看,脸上有东西吗?”韩奕笑道。
炎纪文挪开目光:“只是在想,你外表和内在有挺大差距。”
:“怎不穿长裤?”
“大晚上懒得讲究那多。”韩奕说,“现在天热,其实平时也想穿短裤出门,不过在学校还是得注重下仪容仪表。”
韩奕公寓和炎纪文工作室离得不远,步行也就十来分钟。
两人在街道上慢慢行走,时不时有路人向韩奕这边看过来,准确来说,他们目光都集中在韩奕右腿上,仿佛那条机械义肢是什稀奇玩意儿。
看不出那些目光是善意还是恶意,但被别人怎盯着看,任谁都会感到不舒服。
想想也是。
韩奕四周打量下,对炎纪文这家简
“什样差距?”
“看你平时好像有点弱不禁风,没想到刚才在KTV里还能打二。”
韩奕回忆道:“从小在马场长大,除人以外,平时跟打交道最多,就是马,那些马儿个个都四五百公斤重,有脾气非常不好,你要是没点本事,根本就hold不住它们。”
韩奕实地考察下炎纪文那家铺位,这里地段交通方便,面积不大不小,看转下来很合心意。
“你要转租是哪层?”韩奕问他。
韩奕当做无事发生,继续和炎纪文聊天。
“你怎不问,这条右腿是怎回事?”
炎纪文说:“这种事情不定非得知道。”
韩奕主动告诉他:“五年前,们家牧场发生过次重大火灾,当时还在夜里,因为发现得比较晚,大家都在手忙脚乱抢救,光顾着进马房把困在火场马儿放出来,结果耽误逃生时间,被坍塌房顶掩埋,直到第二天傍晚才被救援人员找到。”
和炎纪文之前猜没错,韩奕右腿伤果然五年前事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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