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对她比划:
——给你做早饭。
魏悯见阿阮利落穿衣下床,就知道他已经打定主意给她做饭,索性也不劝他再睡会儿,而是跟在他后面出里屋。
两人并排坐在灶前烤火,魏悯和平时样,时而扭头跟阿阮聊两句
分别在即,两人躺在床上都没有做那种事情兴致。
魏悯手臂搭在阿阮腰上,手掌不带丝情.欲摸着他后腰,细细叮嘱着,“柜子里糕点别给留着,你再不吃就该坏。篮子里鸡蛋还剩十来个,你记得天吃个,回来会数。还有你过两天月事就该来,到时候少碰点凉水……”
魏悯絮絮叨叨说,阿阮安安静静听,两人就像调换过来样,仿佛要出门是阿阮,而魏悯则是个操不完心夫郎,总觉得这件事不说他就不知道注意,总恨不得把他别太裤腰带上带着才放心。
魏悯其实不是个啰嗦人,话平时也没那多。
阿阮眼睛湿润,不动声色低头,用拇指蹭去眼尾泪。
阿阮遍,不许他晚上刺绣。
如今已是七月二十,赶考宁愿去早也绝不能晚去,魏悯明个就该走。
晚上魏怜将魏悯和阿阮喊来自个家里,和孙氏做些菜,大家子人聚在起吃顿饭。
魏怜不放心魏悯个人去,本想收拾收拾东西跟着她过去,盘缠虽然不多,但她可以过苦点,路上多多少少能照顾着魏悯。
对于她想法,魏悯却不同意。
阿阮知道魏悯是不放心自己,担心他又跟上次发烧时样,所以她说,他就听着,也不伸手打断她。
阿阮是在魏悯叮嘱声中睡着。她声音越说越小,语气越来越轻,仿佛在故意哄他入睡样。
阿阮早上眼睛还没睁开就下意识伸手往身旁摸摸,床边已经空。他吓睁开眼,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怎醒这早?”魏悯正在穿衣服,听见动静回头看他。
阿阮看她还没走就松口气,掀开被子也起来。
如今魏家就她们两个女人,家里不能没人照顾。再说田里水稻过两日天气晴就该收,随后紧接着就是再播种插秧,她俩要是都不在,难不成指望家里三个男子干完这些粗活?
魏悯不在家,阿阮还指望魏怜照看呢,她说什都不同意两人起去。
魏悯想法更现实,也更合理,最后魏怜只能妥协。
明天魏悯起早赶路,魏怜送她去县里,两人都没喝酒。
饭后魏悯和阿阮就回家。魏悯在家住这久,如今突然要半个月见不着人,阿阮心里有些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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