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没个好东西,有金钱美人,原配就是那破鞋,说扔就扔。你说男人何必心意围着女人转呢?对自己好点不行吗?”
王氏瞥阿阮拿着镰刀手,说道:“你妻主手是拿笔,上面个茧子都没有,而你这双手为她布满老茧,可又有什用?
旦她摸你手时,心里边感激着你为她付出,边又嫌弃你手不如别男子柔若无骨满手细腻,慢慢她心里就对你生嫌弃之心,到最后哪里还会记得你这手是为她才变成这样呢?”
王氏见阿阮被他说愣,乘胜追击接着劝道:“说阿阮啊,别那傻。哥哥是看你都是男子,不容易,这才对你多说两句。你对你妻主百般好,她若是去不回,你就成咱们村那个日夜等候‘张夫郎’。”
王氏还想再多说两句,恰好余光瞥见不远处孙氏身影,立马嘴闭不说话。
,仿佛真会发生样。
阿阮听却只是笑笑,手上割稻活儿不停,显然是没放在心上。
王氏眼珠子转,又说道:“阿阮你有没有听说过邻村张秀才?”
他只是这问,根本不在意阿阮回答,自顾自接着说道:“这邻村张秀才是个头脑聪明,进省城下子就考中举人。
她脸皮长得好,当时就被城里有钱人家少爷看中,当个上门妻主,从此平步青云再也没回来过。”
孙氏走近后,见阿阮模样愣怔,脸色有些难看,眼睛刀子似得刮着旁王氏,冷笑道:“王哥是不是对们阿阮说什话?”
王氏呵呵干笑,“能跟他说什?就聊些家长里短事儿。”
孙氏脸上似笑非笑,手接过阿阮手上镰刀,瞥着上面锋利刀刃意有所指对王氏说道:“王哥有没有听说过有种刀,专割长舌夫舌头?”
王氏脸色有些不好看,不乐意道:“你这是什
王氏说到这里啐口,冷笑道:“张秀才倒插门倒是能吃香喝辣,苦就苦她家里原配夫郎。
为给张秀才筹够盘缠,那夫郎点灯熬油给人补衣服熬坏双眼,家里但凡有些好东西,都留给他妻主。”
“可结果呢?”王氏说话时语气总是抑扬顿挫,阿阮明知道他说话里十分至少掺杂着三分虚假四分夸张,可还是忍不住听他说,“他那妻主去省城,从此无音讯。
村里人都知道他妻主另娶别人,就他个人还蒙在鼓里,可怜那傻夫郎还日夜苦等他妻主功成名就后回来接他。”
王氏摇头咋舌,“可怜呐可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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