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好脾气抬手,轻扯她衣襟:
——那给你穿上。
魏悯攥住阿阮手,“阿阮怕身上有伤……”她凑过去在他耳边小声低语句,才抬头问道:“可好?”
她“可好”二字声音又轻又低嗓音撩人,“阿阮。”
阿阮头皮发麻,脚趾头想要抵挡似得蜷缩起来抓着鞋底板,可效果甚微,最后还是脸颊绯红,点头。
——晚上不能洗澡。
阿阮抬手比划句,伸手要给她把衣襟拢上。
魏悯却抬手攥住阿阮手指,任由衣襟大敞,另只手揽住他腰,用力,就将人拉到床上,翻身压在他身上,笑着望他,“怎又要系上?”
阿阮瞪她,他刚才只是要看伤口,从始至终可都没说过这话。
魏悯不管,再忍下去她可就要烧起来。
魏悯说着真就盘腿坐在阿阮身边解开带子,衣襟自然而然朝两边滑开,露出里面结痂伤痕。
魏悯微不可查叹息声,牵着阿阮手轻轻握着,说道:“事情都已经过去,怕你看到要哭,才没说。”
谁知他看不到也要哭。
阿阮顺着魏悯拉自己手力道回头,入目就是她胸前几道鞭伤,眼泪顿时又落下来,心疼到皱巴成团。
魏悯无奈,伸手用掌根抹掉他脸上泪痕,不以为意说道:“过几日就好。”
魏悯像是不记得这话刚才是她先说样,拉住阿阮
阿阮挣扎着抬手,修长纤细十指在两人面前飞快跳动,显示他急速拒绝语气:
——不行,伤口才结痂!
还有,阿阮手指顿顿,瞧着魏悯唇,指尖蜷蜷,慢慢红耳根,又伸直比划:
——白日不许宣.*。
魏悯像是不记得这话刚才是她先说样,拉住阿阮手凑到面前亲吻指尖,副无赖模样,“在阿阮面前,分不清白天黑夜。再说刚才是谁非要解开衣带?”
阿阮咬着嘴唇轻轻顺着那伤口边缘抚摸,不知道是他微凉手指触碰到魏悯温热身体上激,还是碰着伤口疼,惹她不受控制打颤栗。
阿阮小声抽着气,仿佛是伤在他身上样,含泪抬头看魏悯。
魏悯然,笑,“不疼,就看着严重,其实点都不疼。”说着攥起阿阮手,放在嘴边哈气。
狭长鞭痕从锁骨处直到左腹,两边细浅中间粗深,三两道纵横交错,不疼才怪!
阿阮拍掉魏悯想拉他手,愣是半脱掉她中衣往后背仔细检查遍,见除胸前鞭伤之外,手腕脚踝处只有淡紫色勒痕,没有伤处,这才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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