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沁悦一听魏悯这么问,脸上顿时有些心虚,眼睛不敢看她的脸,低头小声道:“我、我见主君哥哥要出门,问他,他告诉我的……”
其实是他早上撞见阿阮跟十八在门口比划什么,就躲在一旁听了两句。好像是阿阮要去哪里,十八问他为什么,阿阮比划了两下,他就听见十八担忧的问“大人伤口不都是快好了吗?这怎么突然崩裂了?”
之后阿阮又比划了什么他一点都没看懂,十八也没再多问什么,两人就出门了。
杨沁悦这才知道原来长得那般好看的阿阮竟然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
不知道为什么,杨沁悦知道了这件事后,心里非凡没感到惋惜,反而觉得有点小高兴。
溃的事,免得又被阿阮听见。
其实昨天这事也怪她。
她这不是想着和阿阮两人好久没那个了吗,心里就有些想。之前不做是因为白日颠簸赶路晚上疲惫没有精神,最近又因着她伤了胳膊和手掌,阿阮不许她胡闹。算起来,素了都快两三个月了。
可魏悯是个年轻气盛食髓知味的正常人,每日抱着阿阮却不能更进一步,不由得憋的慌。
她就哄阿阮说伤口已经结痂了,其实伤口的确已经结了痂,可谁知胡闹过后痂被崩裂了,伤口一流血,就看着比原先还要严重。
魏悯伤口崩裂了,他又正好会医术……杨沁悦反复咀嚼着这个信息,心里像是有只猫爪在轻轻的抓挠一样,鬼使神差下他竟跑去药铺买了药和纱布过来。
魏悯听是阿阮说的,点了点头,余光瞥见杨沁悦手里的东西,眉头又是一皱,问道:“这些东西你又是哪儿来的?”
杨沁悦见魏悯问东问西,自己提出给她包扎的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顿时有些摸不清她的意思,只好老实道:“我买的。”
魏悯一听说杨沁悦今天竟然偷偷瞒着她们出门了,顿时觉得头疼,抬手揉了下突突跳的太阳穴,说道:“你知不知道崖知州已经派人来衙门,问我要了你好几次,
阿阮红着眼睛板着脸给她上药,一晚上没理她,到早上出门前都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魏悯这是第一次见阿阮冲她使脸色,被唬的一愣,也不敢贸然乱说话再惹他生气,见他早上要出去,只敢叮嘱十八跟着,也不敢问他去哪儿。
这不,阿阮一早出门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杨沁悦见魏悯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说话,怕她不答应,又红着脸补了一句,“大人帮我母亲破案,我给您包扎也算是报答了。”
魏悯微微皱眉,却是抓住了杨沁悦话里的重点,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手上伤口崩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