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从魏悯那里离开之后,让人去通知安氏母女今夜可以睡觉,随后转身去柴房。
得知这间柴房里关着是太女人后,十八让人先把桌子上蜡烛拨更亮,随后才抬脚走进来,转身侧对着门,朝着面前空无人墙,拱手弯腰,声音带笑,“家大人说多谢淮国公此次仗义出手相护,回京后定然登门致谢。”
解国公这三个字咬格外清晰。
十八面朝柴房门,说道:“对,人就在这里,明日会交给大人处理,好好审审这些是什人。”
她身旁人似乎说什,柴房里捆着人就看见十八影子含胸抬手做出请姿势,“好,你慢走。”
魏悯也是笑,没成想她下午不过随口那说,晚上竟真灵验。从此事可以看出,太女和淮国公两个人,在用人方面都有问题。
魏悯手背在身后,想想,侧头在十八耳边低语两句,十八眼睛顿时亮,手搭在腰间剑柄上,笑出酒窝,“狗咬狗,这下回京有热闹看。”
魏悯微微勾唇,抬起眼皮扫眼漆黑雨夜里几乎看不出刚才激烈战况小院,跟十八说道:“将院子清理干净,莫让阿阮早醒来就看见血,不吉利。”
十八拱手应声,便去办事情。
魏悯关上门,刚转身就看见床上阿阮迷迷糊糊中正伸手往她刚才躺着地方摸,没摸到人后,隐约有要挣扎着坐起来意图。
柴房里几人此次对视眼,眼里有计较。这重要事,务必要回京告知太女!
十八利用同样法子,又到关着淮国公人柴房门口,朝着墙说道:“这次多谢侠士仗义出手,不然表姐安戎肯定要被歹人所害。敢问诸位是何身份?等好日后重金答谢。”
门前人似乎不愿意透露身份,十八就抬手再保证,最后只听她惊呼声,“太女!”
十八立马作势要跪,却好像被什人扶起来,就听她又弓腰说道:“原来竟是各位大人呀,多谢您等路过施以援
魏悯忙大步上前快走几步,将手递到阿阮手边,躺下,低声道:“起来如厕,没事,快睡吧。”
阿阮听见熟悉声音后,这才安心躺好,将她手拉到脸庞,把脸枕在她掌心里,没会儿又睡着。
魏悯怕把阿阮再折腾醒,身上披着外衫也没脱,就这躺下来抱着他睡。
阿阮这几年跟魏悯没分开过步,已经习惯天冷时她在旁捂被窝,天热时她扇蒲扇端冰块。
每每夜间醒来看不到她时,阿阮总会爬起来坐着等她回来,非得在视线里看着人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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