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胳膊上挎着篮子,里面装
这次涉及可是土地国库,皇上现在正对淮国公厌恶呢,她若是出手相助太明显,定会引来怀疑猜忌。
母皇这人太多疑,她定会觉得淮国公钱都用来支持她,会想到士族在支持着她这个太女登基,逼她这个皇上退位!
蒋梧雍看淮国公把年龄人还跪在地上跟她哭,觉得心烦,抬手扶起她,冷哼道:“魏悯让你不好过,孤就让她也过不舒坦。”
……
魏悯如今好歹是个正四品大理寺卿,二进院子对皇上来说太小,但对于住三年进院子几人来说,已经是个像模像样庭院。
提着手里圣旨驻足片刻,背手垂眸带笑,抬脚再度踏上这道属于文臣桥。
三年前,她刚中状元,却领到封贬谪圣旨,停在内金水河前,想是回去怎跟阿阮说去竹城事,那时候走也是这条路。
三年后,她手里同样提着封圣旨,周围风景与三年前几乎没有任何不同,走依旧是这道桥。
时过境迁物是人相同,不同仅是心境和圣旨上内容。
安家母女告完御状,淮国公再杀人灭口已经没意义,只得收手每日进宫跟陛下哭诉表忠心。
十八之前只买些许大件家具用品,其余就等着阿阮回京后,由他亲自挑选些细小物什摆件布置。
魏悯这两日太忙,阿阮就没让她陪着,只带二九和十八上街买东西。
魏悯在竹城养那些暗卫,如今都成魏府里侍卫随从杂役,除此之外,又招些许新佣人进来。
十八平日里则跟着魏悯,但回京后就暂时跟着阿阮,尤其是他外出时。
二九生平第次出远门,就是跟着阿阮来到京城这种大地方。上街,只觉得街上琳琅满目铺子小摊多到他看不过来,比竹城热闹繁荣多。
蒋锟钧如今见到淮国公就想起来自己国库空虚原因,对她可谓是厌恶至极,第二次便不许她进宫,让她配合魏悯调查侵地案。
淮国公没有办法,只能求到太女那里。
“殿下,救呀!”淮国公跪在地上,跟蒋梧雍哭诉,“臣怎敢有不臣之心?对陛下是,对您也是啊!上次事全是那个魏悯使离间计,臣派人是为杀安家母女。”
提到这个正四品大理寺卿,淮国公就恨得牙痒痒,气想口咬死她,啃她肉嚼她骨才解气!
蒋梧雍也是皱眉,瞥着淮国公,“这事怪你自己,陈州可是全在你掌控之下,如今从你手下硬生生走出来两个大活人,跑到母皇面前告御状,你让孤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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