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眼睑轻垂，神色认真，眉眼在暖色烛光下更显温柔，看着这样
她，阿阮只觉得心里软绵蓬松很，就想给她生孩子。
他原本心底对生产恐惧害怕，就这
被妻主用手
点点抹去，又被她用温柔寸寸填满。
以往早晨阿阮比魏悯起要早，身子不笨重时还给她拿衣束发，伺候她出门。
现在秋意浓重，阿阮又行动不便，起越发比魏悯晚
。他白天闲来无事就喜欢坐着绣衣服，唯动弹时候，就是等魏悯吃完饭陪他在府里走几圈散散步消消食。
魏悯起床之后，像往常样，
魏悯护着他直睡在床外侧，阿阮起床必不可免要从她身上过去。
阿阮本想抬手推推魏悯，但自己才刚动弹两下，她就醒。
“阿阮，怎？”魏悯睁开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沙哑含糊，“是如厕还是肚子疼要生？”
阿阮好笑捏捏魏悯手，示意自己是要如厕。
魏悯这才松口气，坐起来翻身下床将烛台上灯点亮，随手将红木衣架上挂着斗篷拿过来，披在阿阮身上，朝他抬手，“来。”
他用大巾帕裹着抱起来，就觉得他重不少。
睡前魏悯抬手覆在阿阮肚皮上，若有所思摸摸，像是在跟里面调皮那个孩子沟通样。
阿阮觉得肚子里如若有两个孩子，那定然个安静乖巧，个活泼好动。
这几个月胎动频繁，活泼那个就经常折腾，左右乱踢，安静那个则是偶尔伸伸腿脚，动作温柔。
魏悯虽然没说过，但阿阮看出来她格外喜欢安静那个。每次只要看到他薄薄肚皮被活泼那个顶起来个包，她就不悦皱起眉头。
阿阮走进耳房屏风后面方便，魏悯就站在屏风外面等他。
起初几次起夜，魏悯跟着他进来，直勾勾看着他肚子，问要不要她帮忙？
阿阮想着她可能要用手替自己扶着，就觉得怪难为情，伸手将人推出去，让她等在外面。
从耳房出来后，魏悯让人送来温水，弯腰低头替阿阮洗手，仔细到连指尖都揉搓两下。
阿阮垂眸，看着眼前被烛光柔化棱角妻主，轻轻抿起嘴角，牵起眼里柔意。
阿阮每每这个时候只能笑着跟她“说”：
——虽然看着薄，但不会破。
魏悯“闻言”斜睨他眼没说话。
阿阮被她这瞥看后背发毛，脸上讪讪笑，心里祈求活泼好动那个是个儿子，可千万别是个女儿……
阿阮半夜被憋醒，想起来如厕。他睡前明明没喝多少水，却总是隔会儿就想方便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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