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大臣约魏参政出去谈事,她去都是淡雅清净茶馆,绝对不去烟柳之地风月场所,说他夫郎闻不惯那些味儿。
魏主君有孕期间,更有想用美人贿赂魏参政办事儿人,到茶楼之后,端着青釉白底小茶盅,品着淡雅茶,在这样氛围里,她自己连提都不好意思提这事。
其实魏悯说也是实话,那几日阿阮孕吐厉害,闻不得些味道,有时候她茶喝多,身上染茶味,阿阮粘她次数,都比平时少。
那段时间,魏悯几乎把茶都戒。
那大臣闻言然哦声,笑着宽慰魏悯几句。
——别担心,就算生,也等你回来再生,好不好?
在阿阮推催下,魏悯这才出门。
上朝之前,跟魏悯熟悉大臣见她有些心不在焉,不由笑着问她,“魏大人这是怎?副魂不守舍样子,喊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魏悯略带歉意抬手,“可能是这几日没睡好吧,总觉得心里有事。”
“那怕是好事,”那大臣神秘笑,凑过来压低声音跟魏悯小声说道:“这段日子您直做都是丞相活,怕是这两天,再见您时就要改口叫声魏相。”
整理完衣服低头在阿阮额头上亲吻下。
但不知道为什,魏悯总觉得今个早起来心里就像有事样,总是提着放不下来。
临出门前,魏悯有些犹豫坐在床沿边,看着陷在被子里睡得香甜人,想着今天要不就告假算。
阿阮身子被她养好,没孕吐反应之后,人精神不少,脸色也更是红润好看很。
魏悯手指无意识摸着阿阮脸蛋,眉头直皱着。
上朝之后,果真如那
魏悯笑着摇头,“心里惦记着不是这事。”
她脸上虽带着笑意,眼底却藏着担心,“夫郎可能就是这两日临盆。”
人不在她眼皮子底下,不能亲眼看着,就放心不下。
心里放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子不担心,却去忧虑后院男子生孩子事,这话要是换做旁人来说,传出去怕是要被人笑话死。
可若是说这话是人魏悯,那位大臣就觉得格外没有违和感,毕竟魏大人宠夫名声在外。
阿阮被她扰醒,抬手揉揉眼睛,手臂有气无力抬起“问”她:
——怎还没走?
魏悯犹豫下,脸色颇为认真问道:“阿阮,你肚子疼不疼?今天有没有要生孩子感觉?”
“……”这要怎感觉?
知道妻主放不下自己,阿阮笑,心里既无奈又甜蜜,弯着眼睛打趣看她,抬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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