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想说话,想试试,想做这些直只能想象事情。
阿阮神色认真看着魏悯,抬手比划动作缓慢坚定。
魏悯言不发看着他,虚握成拳手放在腿上,等阿阮比划完,才轻声说道:“知道你想试试,可心疼,看你扎针喝药,心尖都疼。”
阿阮闻言笑着吸吸鼻子,慢慢湿润眼眶,起身主动坐在魏悯怀里,温驯搂着她脖子,脸贴在她颈窝处。
魏悯心其实在阿阮坚持那刻
——可、想试试。
魏悯眉头虽然拧着,语气却是和缓很,“乌神医也说只是试试,并不定能治好。阿阮,咱们没必要为件没有十足把握事情这折腾自己。”
她现在已经是丞相,没人敢再像以前鹿鸣宴上那般,嘲笑阿阮是个哑巴。
魏悯放低声音,轻声道:“阿阮,不要去在意旁人如何看,只希望你好好。”
阿阮最是受不魏悯用这又低又轻声音跟他说话,每次只要她这样,不管说是什,阿阮总是会不争气点头。
来时下人已经将他晚上要喝药端上来。
阿阮针灸大半个下午,又哄两个孩子许久,晚饭都没吃多少,如今闻到手里药,竟莫名觉得反胃,阵阵作呕。
阿阮拧起眉头,才喝口,就放下碗,捂着胃差点吐出来。
他缓会儿,正准备端起来再喝时候,只手突然横过来,将他手里碗抽走。
魏悯微微皱眉,神色不悦,将碗放在旁,说道:“阿阮够,不喝。”
——点都不在意别人,只在意家人,在意你。
阿阮咬咬唇,眉眼温柔看着魏悯。
两人般碰到什意见不同事情,从不会争吵,不是他服软,就是魏悯服软。
可这件事,阿阮想坚持。
——想亲口喊淼淼吃饭,想在小殊跑出去玩耍时候,能和别人家爹爹样喊她回来,更想吹灭蜡烛关上帐子后,趴在你耳边跟你说悄悄话……
从阿阮第天喝药针灸起,魏悯就有些后悔给他治嗓子。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她花这久时间才给他养好身体,不是留给现在败坏折腾。
她不在乎他能不能说话,她只想让他能够长命百岁,陪自己白首入土。
“阿阮,你不能说话也喜欢,两个孩子也怕你疼,淼淼下午眼睛都哭肿。”魏悯坐下,抬手握住阿阮手,说道:“咱们不治好不好?看着心疼,孩子也心疼。”
阿阮闻言眸子颤,嘴唇动动,犹豫着把手从魏悯手里抽出来,抬手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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