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梧阙自然知道,她将锦瑜早上说事,又跟魏悯说遍。
魏悯眼睛眯起,“哦,想起来,淼淼四岁那年,是见过锦瑜面。”
好家伙,居然从那时候起就惦记上她儿子,胆子真肥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小金鱼:突然有些害怕_(:зゝ∠)_
悯之子,魏淼。”
蒋梧阙直盯着魏悯拿剪刀手,就看见自己话音刚落,魏悯剪刀把刚才小心修剪半天花,“咔嚓”声给剪下来,顿时盆里只剩下根光秃秃花茎。
魏悯微微眯眼,“锦瑜?锦国公家世女?”
从蒋梧阙过来起魏悯直没舍得放下剪刀,现在终于搁在旁盘子上,抬手接过下人递来巾帕擦擦指尖,对于掉在地上花置若罔闻。
魏悯坐在蒋梧阙对面,抿口茶,问道:“那你是怎说?”
淼淼:娘脾气很好=v=
小金鱼:恐怕整个大蒋,只有你和你爹是这觉得T﹏T
蒋梧阙看着被魏悯剪秃那盆花哈哈大笑,边笑边道:“这花应该是阿阮种,看你待会儿怎跟他交代。”
魏悯怔,随后皱眉,看向蒋梧阙,没被她转移话题,微微眯眼,“你没答应吧?”
蒋梧阙笑肚子疼,喝口茶压下止不住笑意,“要是答应,今个又怎会过来?”
“只是替她来做媒。”
魏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否决,“这门婚事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锦国公府后院乌烟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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