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走?”花容隐站起身,看着没入水中银色鱼尾,意犹未尽地长叹声。
撸鱼爽啊,真爽。
她以后天天过来撸,不知道银川答不答应。
不答应也没事,多砸点钱,什解决不呢?
“这好,给摸?”花容隐眼前亮,觉得这颜色亮闪闪挺显富贵。
送到眼前哪有不摸道理,她毫不客气地就伸手撸起来,点风度都没有。
银川本来还想安慰她点什,尾巴被通□□,他气鼓鼓,顿时什心思都没。
他就不该同情这个坏蛋!
花容隐摸着摸着就爱不释手,忍不住说:“银川,要不你跟回家吧,养你啊。”
容隐长长叹口气,仿佛要把所有苦水都吐出。
“觉得母皇应该是知道,她后来就放弃,也不对像以前那样严格,爱玩,她就赏些金银财宝,说不想去太学,她就允许不必再去。”
“这把扇子就是她最后送给东西。”花容隐说:“后来她就驾崩……三皇姐登基称皇……果然……”
花容隐指腹抚过玉质扇柄,深埋多年秘密被倾吐而出,竟然让她感觉到阵难得轻松。
自三皇女花玄月登基后,她过得更加荒唐,醉倒在舞肆时,谁又能知晓她心中无奈呢。
银川浑身僵,不可置信地抬起眼。
花容隐低着头,没看到银川忽然黯然神色,含着笑道:“嗯?怎样。”
银川把尾巴抽回来,小声地说:“不、不用。”
那个坏女人这坏,要是他跟她走,会连累她。
他不能给她添麻烦。
她头上悬着把刀,若是她不能活得足够窝囊,那把刀随时会落下来。
花容隐眨下眼,抬眸时看到银川担忧眼神,伸手摸摸他脑袋。
她知道这条小人鱼傻傻什也不懂,才放心地把这些事讲给他听,本想转移他注意力,却没想到自己也舒坦些。
花容隐捏起银川根头发丝,晃晃说:“跟你说,不许告诉别人啊。”
银川呆呆地点头,想想,脸纠结地把尾巴翘起来,递到花容隐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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