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动
动，说：“那你呢……如果
回海底城，你能跟
起回去吗？”
他说：“这样，就可以直陪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月十号后，每日两更
是不是感觉更爱哈哈哈。
比心
“可是没有，你已经死在边关。”千霜在他身后说：“你就当做自己已经死，多出来
生命和时间，留给你自己，不好
？”
商衍差点动摇，可东海……
他不能抛下东海，只要他还活着，东海就是他永远责任。
商衍终于闭上眼：“你答应过，会放回去。”
“好，”千霜知道他答案，也没多意外，揽着他肩，平静地摸摸他头发：“会让你回去，但不是现在。”
他心里，弄得他整颗心都好像泡在热水中，踏上末路时满身冰冷不知何时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人类真是种奇怪生物。
有时冷酷无情，有时又那般温暖炽热。
他被抱着，好像他就是她整个世界。
商衍微微抿唇，笔尖不知何时已经顿住。
她说着，直起身来，转身要走。
静默商衍却忽然伸手，攥住她手腕。
千霜被拉下，转过头，眸光微微闪。
商衍抬起头看她，冰蓝眼眸没有闪避，直直地对上她视线。
他好像用尽全身勇气，才能看似镇定地将那句在心底埋藏许久话说出口。
他眷恋于此刻温存。
可在这个时候，千霜在他耳边说：“阿衍，你留下来好不好，以后每年，都可以陪你看烟火。”
她语气轻似羽毛，温柔得近似蛊惑，反而让商衍如被冷水灌顶，混沌思绪猛地集中，他心中忽而沉，说不出难受。
“对不起，……”商衍表情空白，神色几乎有些脆弱：“不能答应你……、要回东海……”
他顿顿，垂眸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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