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心想这条鱼是真
学坏
，都会半
“
……”商衍被这
连串指控砸得懵，他真不是故意不理她，他只是——
“没有。”商衍坐到岸上，不自然道：“只是……睡太熟，没有听到……而且，你也没做什
惹生气事。”
“不跟你回海底城不算？”
“也拒绝你。”
“……所以们这算扯平？”
他双手撑着岸边，微微仰头看她，声音清凌凌十分动听：“怎？”
光影在他冰蓝色眸中微微晃动，恍若银河中万千星辰闪烁，星光好像就汇在他眼中。
千霜看他好会儿，才慢吞吞说：“没事，就是有点想你。”
“……！”
商衍突然听到她说想他，没在水中尾巴就像花样炸开。
“属下明白。”
龙离开后，千霜从桌上下来，撑着窗户仰头看灰蒙蒙天，那空中聚集乌云长时间不散，总是给人不好预感。
搞不好是天下大乱征兆。
千霜心底隐隐有种预感，这片大陆上谜团，或许很快便能被揭开。
雨势又大些，千霜把窗户关上，略犹豫，往西厢房那边走。
“嗯。”
“哦。”
光滑鳞片上折射出湛湛蓝光，随着商衍尾巴晃动，闪闪特别好看，千霜伸手要去揪他尾巴尖，被硕大尾鳍打下手背。
千霜悄摸摸看眼商衍，发现他目视前方，表情依旧很淡定，貌似没有生气迹象，就又把手伸过去。
这次她顺利摸到。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他心里说不清道不明感觉，有些羞耻，又有点热，还有点不好意思。
他尾巴摆摆，不知道接什，只呐呐地憋出个字：“哦。”
千霜抱着膝盖低头瞧他，语气显而易见地有些委屈：“你是不是生气？”
商衍微微睁大眼，眸中闪过迷茫，他愣下，摇头解释道：“没有。”
“你骗人。”千霜指控他：“已经天没见你，找你说话你都不理——不是生气，你就是故意晾着，你知道等得心都凉吗？”
自从府里来下人，商衍傍晚时候就不再偷摸摸躺进她被窝，他不喜见生人，更何况是曾经厌恶到极致人类，未避免与他们撞见，经常就是整天都潜在水底，偶尔千霜去看他，他也不浮出水面跟她说话。
这晚千霜蹲在水池旁，声声地唤他。
“阿衍，阿衍……”
水波微动，离岸水池边冒出个脑袋。
商衍银白色长发被水打湿，贴着线条优美脖颈，更显面容清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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