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想
想，还是说：“知道。”
成功把主动权握在手里，千霜就慢条斯理地用尾巴尖挠他
腰：“那走吧。”
商衍抱着她继续往藏书阁游去。
眼看快到，商衍却忽然问：“霜霜，那些小姑娘为什
会对你说那些话？”
“什话？”
“对不起。”商衍被她成功绕进去，乖乖道歉，颜色略深
些眼瞳里映着千霜影子，显得很澄澈：“
只是……忍不住。”
“怎就忍不住？”千霜就算心里乐开花，语气仍然咄咄逼鱼。
“霜霜，你无法想象雌性人鱼尾巴对她伴侣吸引力。”商衍唇角抿成条线，有点懊恼模样：“更何况你尾巴这漂亮，忍不住就想……占有它……拥有你。”
是占有欲在作祟。
人鱼对爱情专，很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对于伴侣强烈占//有欲，这让他们对于伴侣终其生都无法放手。
摸她们尾巴，不是变态，就是流氓……商衍，你很坏啊，嘴巴上下碰就让给你摸尾巴，嗯？不是小姑娘？刚有条尾巴就要被你欺负？你现在挺横啊，欺负不知道海底城规矩？你地盘你做主是吧？”
家养人鱼七天不调//教/，都敢在她身上造次，这种事情她能让它再次发生？
千霜扳过来商衍写满心虚漂亮脸蛋，捏住他下巴：“你怎说？”
商衍是有话要说：“你之前在陆地也……乱摸尾巴。”
千霜淡然笑：“本来就是变态、流氓，怎啦，你难道也是？”
商衍记得清二楚，字不漏地背下来：“摸她们尾巴，不是变态，就是流氓……”
商衍瞥她，发出灵魂拷问：“你是不是，骗她们给你摸尾巴
千霜摸摸他写满是乖乖鱼脸，语气缓和些许：“还挺诚实，不怕骂你变态鱼？”
商衍握住她手：“那也认……反正本来就是条坏鱼。”
千霜看他绷着张美人脸，本正经地说自己是条坏鱼，忍又忍，才没在他面前笑出来。
他这可爱，她都不忍心为难他，千霜就直切主题：“摸尾巴可以，说不准摸，你就不能摸，知道没有。”
那可能有点难。
商衍被带歪思路：“……不是。”
“况且，是真不知道海底城规矩，你难道也不知道？”
商衍作为人鱼族王，自然是知道，法规三百条，他每条都记得，结果昨晚还是犯错，乱摸她尾巴……还不知羞耻地去缠着她。
他有些羞愧：“知道。”
“现在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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