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反按住他：“蛋有多大？”
“……”商衍用手缓缓比出鸡蛋大小：“这
大——霜霜，你干什去！”
千霜兴奋往下游：“闲得无聊，找个人鱼蛋看看！”
……这个时节哪有蛋给她看！
商衍追上她：“霜霜，现在没有蛋。”
千霜本以为他会答“因为女儿会长得像她”之类
话，但商衍牵着她手，低低地说：“海神三叉戟从不选择女孩，
不想们孩子被它选中。”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很自私，不想他们孩子同他
样，步上这样条艰难路。
千霜捏
捏他冰冷手指：“这还未成年，你就想得这远。”
商衍：“……明明是你先提到孩子！”
“好好好，错。”千霜顺口应下，想想，又有些好奇：“说起来，你们人鱼怎生孩子？”
…那吃甜呢？你平时吃那多甜果子，这怎说？”
“呃……”鱼不按套路出牌，千霜汗颜会儿，含糊地说：“吃甜就随机，不然你看，海底城还是雄性人鱼比较多吧——那是因为海底城没有辣果子，酸果子却有很多，生男孩子可能性加上随机可能性，不就比生女孩子可能性多吗？”
商衍被唬得愣愣，闻言不由沉吟：“嗯……好像有道理。”
“当然很有道理，毕竟是们人类这多代下来总结经验，发现必然规律。”千霜勾住他脖子，带着话题走：“所以阿衍，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商衍有点被绕晕，闻言诚实道：“……女孩子。”
千霜定住，狐疑地盯住她：“你怎知道？”
不知为何，商衍目光微闪：“还没到时间。”
“？”
“……”商衍不想说，可是又不能不解释，四下看
商衍沉吟会儿，说：“生蛋，再孵蛋……人类难道不是这样生孩子吗？”
“？”千霜震惊：“啊？”
这就触及到千霜知识盲区！
千霜扒着自己尾巴看：“不是，这从哪生出蛋啊！不会就是那里……”
她这行为实在太不雅，商衍眼皮跳，赶紧左右看看，还好没鱼在附近，他把按住她，警告地压低声音：“霜霜！”
“那就不能吃酸果子。”千霜把他手里果子抢过来，远远抛出去。
商衍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却说不上来。
鱼其实有点怀疑这是她为逃避惩罚而扯淡。
但千霜点也不心虚地揽着他腰，在他茫然脸上亲口。
回去路上，千霜问他：“不过，阿衍，你为什会想要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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