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在他身边坐下，揪着他尾巴漫不经心地说：“
胃里吧。”
商衍：“？？？”
千霜手顺着他尾巴往上摸：“你说不能杀死她，就不杀
——吞她，这样们就能
起活着，也就不用自相残杀。”
“……”
最初震惊过后，商衍心情复杂地想，原来她分裂灵魂合体。
千霜瞥他眼：“你不是觉得这张脸更好看？”
商衍：“这跟你变回来有什
关系？”
千霜揪住他尾巴尖，凑在他脖颈上轻轻嗅，唇角微微勾起笑来：“既然你这喜欢,当然要变回你最喜欢样子。”
商衍从她手里抽抽尾巴尖,没抽出来,顿时沮丧道：“霜霜，没有更喜欢哪张脸，你什样子都喜欢。”
“是吗？”千霜慢条斯理地捋两下他尾巴尖,抬起眼道：“还以为你是因为更漂亮脸才跟红衣服走呢。”
难道坏“千霜”没走远,被他追上？
商衍想想,好像只有这个可能,但他又感觉哪里不对。
这个千霜虽然神色莫测,岿然不动模样,但眼神十分诡异……黑沉沉眸中像有火光跳跃。
商衍整条鱼都懵，不知道想什，他犹豫下,伸手扯扯她脸皮，感受到手下触感，疑惑地歪头,呢喃道：“好像是真。”
他还以为是千霜梦里捣鼓出来什怪物。
虽然合体过程用“吞”字形容让鱼听得头皮发麻，但是结果是好，至少她魂魄已经稳定，以后或许不会再z.sha。
念及此，商衍不由松口气。
千霜摸着他鱼尾问道：“今天是怎回事，你怎会出现在梦里？”而且据
商衍：“……反正都是你，就不要在意这多细节。”为什偏要吃自己醋跟自己过不去。
千霜“哦”声，盯着他眼睛说：“那不在意。”
“……”商衍总感觉哪里说不出古怪。
可千霜已经牵着他进寝宫大门，路似不经意般把他往床上带。
商衍想着些事，没在意这些细节，在床上坐下后便问道：“霜霜，那个红衣服你说要回到黑暗中去，她究竟去哪？”
那他就不怕，收敛炸开尾鳍，淡定地伸手过去牵她：“别闹……你说，你是哪个霜霜？”
千霜都被他气笑：“你猜啊。”
会生气会炸毛，那肯定就是之前那个受伤千霜。
商衍敏锐地察觉到她话里□□味，十分识相地唤道：“霜霜……”
他见千霜没什反应，就伸手碰碰她脸：“怎突然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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