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问系统自己这人设怎说崩塌就崩?对着平常人还好好,怎见着阿离自己就跟泰迪成精似: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想日他,各种高难度动作她都可以!
消失
阿离抿紧唇,站在萧言这面屏风前往对面看,只能看着个模糊软榻影子,再具体就看不到,想来刚才萧言分明是故意唬他。
再瞧床上那人,已经佯装闭上眼睛睡觉。
阿离薄唇抿又抿,攥着针包指尖绷紧,才忍住在新婚之夜杀妻冲动。
两人暂且各自睡下,除刚才小插曲外其他倒也和谐。
桌上龙凤呈祥蜡烛还亮着,萧言不喜欢点着灯睡,躺半天依旧没有困意。她转头往屏风那边看。
萧言极力抗拒,阿离只得作罢。他并非是要以德报怨,只是觉得哪个正常人都做不来萧言这种事,如今听她主动提起像是自己不可控制心头欲念,当真是怀疑她得“病”。
阿离种种想法萧言哪儿能知道,她只看见阿离悻悻收回针,清淡神色里带那点遗憾。
她当时就为自己抗拒松口气。
瞧着这个情况,萧言幽幽叹息,夫郎有针在手,莫说日后这妻纲不振,她都怕自己以后连日机会都没有。
两人各自洗漱,阿离为防止萧言,让人将屋里屏风搬到自己软榻前挡住萧言视线。
软榻上只略微拱起来个模糊弧度,以此能猜到阿离怕是侧身睡。也不知道跟自己同屋,他夜里能否睡踏实。
萧言平躺着,又想起刚才自己问阿离问题。
她并非是个轻浮.浪.荡人,在公司也没搞过潜规则,甚至为工作她连个男都没碰过,按理说自己这二十五年苦行僧人设,哪怕穿书也不该跟被精.虫上脑似见着阿离就忍不住啊?
萧言屏息凝神,试图跟自己意识里系统沟通。
自从那日她刚穿来,系统短暂露“面”后,从此就没动静。
萧言边解衣带边瞟屏风,屏风后面有个模糊人影,看起来像是在脱衣服。
萧言想着那劲瘦腰,雪白肌肤大红中衣,喉咙紧紧,声音都有些哑,“阿离,看见哦。”
屏风那边人影猛顿,随即慢慢靠近屏风站在那儿动不动,像是想要试试通过屏风能不能看见萧言,从而验证她话是真是假。
萧言没忍住笑出来,哈哈声没藏住。屏风那边人呼吸沉沉,没多会阿离身着中衣拿着针包出来。
萧言立马闭嘴脱鞋翻身上床盖被,动作行云流水般气呵成,神色乖巧,“夫郎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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