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深冬,昨晚下夜雪,落厚厚层,长靴踩进去能淹没鞋面,发出“咯吱”声。
宫人们正在清扫,见萧言从宫里出来立马屈膝行礼将头压低。
冷风迎面灌来,萧言打个哆嗦,发烫肌肤昏沉头脑倒是清醒不少。
就在这个时候,原书情节过电影似出现在她脑海里。
原主是大晋皇帝,刚二十出头,近两年才亲政。她没有真才实能,却刚愎自用狭隘多疑,认为所有人都觊觎她手上皇位。
“!!!”这、这是什剧情???
萧言吓跳,后宫文吗!
她猛将胳膊避到身后,像是怕被玷污似,离那个叫阿满宫使远些。
就差问他:
——作甚!
萧言幻视圈周遭环境,虽说刚才宫使唤她陛下时候萧言就已经猜到自己身份,可到底要亲眼看过才能确定。
好在不是处处都是明黄色,这个朝代不知道又架空到哪儿去,帝王用品多是暗沉大气之色。
余光瞥过旁边深色红木衣架,上面撑挂着她朝服,颜色暗红上面既无龙也无凤,而是绣着簇簇锦云。
有趣。
可衣服再好也抵不过男人。
先帝去世早,原主早些年是由她亲爹太君后亲自教养长大。
太君后也是个能人,前朝后宫他都打理妥妥当当,唯败笔就是生出来女儿‘萧言’不堪大用。
没有帝王能力,却是身帝王毛病。
太君后为这个女儿操碎心,可‘萧言’却不这想。皇宫无亲情,所有东西只要沾上权势它就变味道。
‘萧言’以为太君后把持着皇权不放是想自己称帝,若不是碍于男子身份,他早就把她这个傀
——可是有夫之妇!
——你怎能这不检点!
阿满愣在原地,神色受伤却不敢多说,只垂眸低头立在旁,像是期待萧言去哄他。
萧言连个余光都没给这个不给剧情就擅自加戏人,自己起身下床穿衣,抬脚让人带路往栖凤宫走。
被留在宫殿里阿满怔怔,拧眉追上去。
萧言催促看向站在旁边伺候宫使,“阿离呢?”
每次穿书不管姓氏如何变化,他都唤作阿离,好找很。
头回穿越睁眼没看见夫郎,萧言想得慌。
宫使名叫阿满,闻言眸光轻.颤,见萧言要下床便上前想伸手去扶她手腕,柔声说,“君后在栖凤宫呢,陛下不是昨日才去看过吗,怎又想起他?”
萧言本能觉得阿满语气有些古怪,果真下刻他就含羞带怯抬眸看她,软着声音问,“是奴哪里没伺候好陛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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