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开春播种,两军休战,这是默认规矩,毕竟都要休养生息。
可哪怕休战,将士们也不敢懈怠。
樊城是大楚最后屏障,越过这座城,身后就是大楚疆土腹地,那里全是手无缚鸡之力却对她们崇拜敬畏百姓,这群人里有她们想要守护亲人朋友跟同胞。
将士们以身躯筑墙,以血肉为盾,时刻警惕,容不得有丝毫差错。
可搭在脖子上手温热干燥,阿离瞬间就跟个被咬住后脖颈猫崽子似,下子就老实,乖乖任由她欺负。
萧言额头抵着阿离额头,心脏跳动剧烈,是心悸动.情感觉。
怎办,还吃不够。
萧言手指轻抹阿离嘴角水痕,眸光温柔,声音满足带笑,“为你战死都愿意。”
阿离长睫煽动,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刚才还甜蜜嘴里顿时苦涩起来,只低头闷声道,“奴希望将军好好活着。”
都把人睡,萧言总得给他个名分。
阿离是奴隶身份,想要脱离奴籍不算难,但想要脱离奴籍以后嫁给她做正君那就不容易,除非得有大功。
萧言托腮看着在帐篷里打扫清洗忙个不停阿离,心说就他那细胳膊细腿,在樊城这种边陲之地,想要立功可不容易。
上战场那就是炮灰,活不过两个喘息。难道要靠他洗衣服立功?
萧言笑,眼里染上笑意,还不是得靠她给小甜离攒军功?
“叫妻主。”萧言捏捏他后脖颈,语气不满,都跟谁学自称起奴。
她松开阿离,抬手整理衣服抬脚要往外走,“去校场看看。”
萧言也想天天过着“离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日子,但这样阿离在别人眼里就永远是个奴隶是她发泄玩物,得不到丝毫尊重,阿离也永远会是这幅自卑怯懦不敢抬头跟她对视样子。
萧言心中叹息,对于坐贾行商她擅长,勉强当个皇帝理理朝政也行,总归都跟经济领域能挂上钩,可真枪实弹带兵打仗她可从来没干过。
专业不对口,萧言愁成狗。
萧言坐直身子,抬手将阿离招过来,等他靠近时,伸手揽着他脖子借力半站起来,手捏着他后颈手撑着面前书案,偏头往上吻他唇瓣。
裹进嘴里细细品那薄唇,越吻呼吸越沉重。
阿离愣怔拿着抹布,被亲晕晕乎乎,连眼睛都忘闭上。
他到现在都没习惯萧言随时随地亲吻触摸。
阿离以为只有在床上才会做这事,下床萧言就是那高高在上将军,自己是个顶着别人名字奴隶。两人身份天壤之别,阿离怎敢奢求她对自己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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