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原本晕睡人被她搓醒,小鹿似黝黑瞳仁颤下,里头是满满惊慌害怕,吓直接往床里翻,抱着身子缩在床角里,脸埋在膝盖中不敢看萧言。
仿佛只要他看不见,这个人就不存在样。
大冬天,他就穿着中衣,衣带刚才还被解开。萧言单膝跪在床板上,将被子抖开披在他身上,在他战战栗栗中将人仔细裹好。
阿离身子僵硬挺直,呼吸有进无出,吓眼睛睁圆,更像只受惊鹿。
等萧言裹完,阿离脖子立马缩进被子里,过好半响才终于敢露出半截脸偷偷抬眸看她。
皮薄肉多梨子,咬起来更清脆可口汁水香甜。
萧言伸手去解衣带,阿离皮肤嫩没遭过罪,被原主打后旧伤加上今天被拖下床新伤,几乎布满全身。
萧言脸色阴沉如水,心跟刀剜样,疼直滴血,边检查伤痕边唾骂原主畜生。
她就不是个东西!
她连人渣都算不上,她就是个人酥!
地上,这些个狗东西,都没有心!
她动静惊到陈离,他本就绷紧心弦吓直接断掉,软软倒在地上晕过去,头正好磕在桌子腿上。
萧言将阿离从桌子底下轻手轻脚抱出来,见他被磕伤地方不红又不肿,这才松口气。
对于萧言来说,阿离现在晕倒比清醒更好。
她想着阿离身上伤,不由伸手解开他身上中衣带子仔细查看。
见萧言眉眼间没有,bao虐阴翳之气,反而眸光温暖如春,阿离心尖轻颤,眼里有水光波动,长睫扑煽,带着鼻音哭腔闷闷说她,
她哪怕是书中纸片人也不配活过两个喘息!
自己这都是什命,净穿在这种狗东西身上。
萧言呼吸沉沉,等检查完时候自己已是满头大汗。好在这些伤痕就看起来严重,其实都是些淤痕,并无大碍。
否则她今天怕是得自断双臂才能解气!
萧言翻箱倒柜找出药箱,处理完自己头上伤口后,又拿出类似于红花油类能活血化瘀药水,倒在手上给阿离推搓吸收。
萧言觉得两人都是老妻老夫,自己就看个伤应该没什感觉,奈何手摸到阿离略带肉感脸蛋时,还是没忍住心痒多摩挲两把。
这次阿离比以往都要略微胖些,不多,是恰到好处胖而不腻,像剥壳荔枝,莹润饱满。
也许内心所有痛苦都安放在吃上,使得这张惯来清瘦脸蛋竟能捏出肉肉。
萧言难受好半天,现在总算在阿离小肉脸上找到安慰跟寄托。
胖乎乎好,胖乎乎身体好,胖乎乎手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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