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韩添打完电话
，程说宁才推开门。
背对大门
韩添听见开门声将手机收起，转身从程说宁手中拿过点滴袋，重新挂好。
程说宁坐在病床上，看着韩添问：“你是不是有喜欢人？”
“
他和韩添认识那
久，清楚知道韩添不是会在心里吐槽他那种人。
程说宁返回病房前，还没来得及打开病房门，就听见从里面传来模糊不清说话声。
“嗯，要在医院陪他。”
“别闹，就
夜，明天李晟斐就回来，到时候
让李晟斐过来，再回去陪你。”
“说话算话，就算到时候李晟斐没来也会回去，当然你最重要，他怎能跟你比。”
病房里倏然陷入诡异沉默中。
程说宁抬头，见韩添微微皱眉，像是不高兴，解释句：“想个人去。”
他转身出病房。
走廊里人来人往，说话声有些吵，程说宁背脊抵在冰冷墙壁前，微微垂眸看着自己身上穿病号服，有些恍惚。
他怕自己撞坏脑袋，才听见那些声音，又怕自己什事儿都没，那些声音是真实。
“说如果不担心你也不会坐在这里。”注意到程说宁有些奇怪，韩添以为是受伤导致，又重复遍自己话。
程说宁动不动地盯着他：“不是这句。”
韩添微微疑惑：“其他没说啊。”
程说宁沉默。
那些觉得他麻烦，说他是娇气精话听起来比较朦胧，现在回想起来，确实不像是从韩添嘴里说出来。
“确实挺麻烦，但没办法。”
“……”
程说宁没听清前面说什，只听清最后句，因为后面那句声量比前面大，还带着不耐与,bao躁。
他垂眸看着门把手，卷翘长睫轻颤，遮住眼底切情绪。
韩添口中“麻烦”，大概说是他晕倒住院这事。
无论最后是哪个结果，都不是他想要。
发会儿呆，程说宁才去卫生间。
他打开水龙头，小心翼翼地洗干净手，看着镜子里自己。
眉目苍白，脸病态，还有些走神样子点都不像他。
程说宁呼出口气，觉得自己不能再想那个奇怪声音是怎回事。
难道是他摔倒出现幻听吗？
思绪有些乱，程说宁想半天也没想明白，头还隐隐作疼。
病房里没有卫生间，他只能下床拿起点滴袋，往外面走去：“去下卫生间。”
“陪你起去，你个人不行。”韩添起身要帮他去拿点滴袋。
程说宁几乎是反射性地避开他手，“不用，个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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