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再也负荷不这件事,处于快要碎裂开边缘。
没有人会设身处地为他着想下,包括他母亲。
程母怔怔地看着他许久,像是陷入某种回忆,过许久才叹口气,没有否认,语重心长道:“其实有时候确实是后悔生下你。”
没有什话比这句话带来杀伤力大,但说话人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还在继续:“你出现让程孟完全变,宁宁,没办法不管程孟。对不起他,所以要对他更好。”
程说宁坐在那里,犹如僵木般动不动。
好半晌,他才微微笑:“那有做错什吗?”
程母目光温和:“没有,但宁宁,你是错误矛头。所以希望你能对程孟包涵退让些,说不定他会慢慢地接受你。还有,你别老和他吵,他这人情绪容易激动,万……”
程说宁再也无法忍受,冷漠地打断她荒唐可笑话:“您知道他想法是错误,不纠正还任他肆意妄为,纵成他现在模样,却说是错误矛头,还让退让。妈,您把当什?”
兴许是从来没见过程说宁用这样冷漠态度对自己说话,程母时间愣住,反应过来紧紧皱起眉头,眼里满是对程说宁失望:“你现在对这是什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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