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点头表示理解，他没有去怀疑恶灵杜维
话是否有隐瞒，因为他对自己太过于
解。
自己无法欺骗自己。
然后他便说
句：“所以你现在应该不在面具里，而是隐藏在
意识深处？”
恶灵杜维点头说道：“不……已经说过，是你同时也是恶灵，只
恶灵杜维看着他，平静地说道：“你被关进镜子里时候，不是感觉到你逐渐在变成恶灵吗？为什
还会疑惑呢？”
杜维若有所思点头：“这个机制，其实是在把变成恶灵，所以它没办法杀死你，因为你本来就是恶灵。”
恶灵杜维摇头道：“可以这理解，实际上换脸成功以后，你在变成恶灵以后和死亡没有任何区别，因为那时候你会失去杜维这个名字，从而变成存在于面具中恶灵，直到下次有人戴上面具，你才会以同样机制，再次出现。”
说到这，它顿顿又道：“当然，到那个时候，出现是面具恶灵，即使再有人用样办法，给你个人格，到时候你也不会是杜维，而是另外个有着他人记忆恶灵。”
听起来，就像是繁殖……
梦境之中。
杜维看着另个自己，眼神也变得冷漠起来。
同张脸，同个自，同个人格。
此时他和恶灵杜维，除气质以外，根本找不出任何区别。
杜维和恶灵杜维就这用冷漠目光盯着对方，视线凝聚，气氛在这刻有种说不出阴沉。
杜维和恶灵杜维之间谈话，并没有剑拔弩张感觉，反而像是最熟悉老友之间攀谈。
当然，这比喻很不恰当。
因为双方记忆相同，人格致，做事逻辑也样，在某种意义上，这叫自问自答。
于是，杜维便再次向“自己”提出个问题：“在你之前，应该还有其它恶灵夺走别人身体吧？那些恶灵呢？”
恶灵杜维回答道：“并不清楚，因为就是你，们两个记忆样，所知道只有这些，而你不知道，也不知道。”
良久。
杜维率先开口道：“在给你人格和记忆时候，在其中埋下个坑，在后来当这个坑爆发以后，你变成失败者，成功夺回身体。”
“但你也因此拥有所有记忆，所以你构建个心灵之湖，那很好奇，你之前究竟在什地方？”
“而且，是利用你机制，杀死你，为什你并没有死亡？”
虽然是疑问，可却带着笃定意味，就好像杜维根本不意外恶灵杜维没死，疑惑只是其中未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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