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情这种念头也淡薄的几乎不存在。
只是，他忽然觉得很压抑。
“非人，并不意味着非我。”
这句话他一共说过两次，现在是第三次。
“我会解决恶灵化的隐患，拥有能保护身边人的力量……”
阴冷死寂的气息逐渐沿着他的身体散发了出来。
由沙发处，到逐渐充斥着整个屋子。
他进入了恶灵化，比之前的程度更深。
下一秒。
杜维睁开了眼睛，视线冰冷的看着，自己苍白的右手。
电话那头，顿时沉默了起来。
杜维也没有率先开口的想法，他大概能想到汤姆现在的心情，毕竟他和艾伦是感情很好的朋友。
一时间，没人再开口，气氛显得十分压抑。
过了好一会儿的功夫。
汤姆语气冷淡的说了一句：“死就死吧，反正人都会死，我还欠他一笔钱呢，现在也不用……不用还了。”
想了想，便说：“你的好兄弟艾伦，你之前和他一直有联系吗？”
汤姆疑惑不解：“联系不是很多，怎么了？你别告诉我他也是恶灵，我会有心理阴影的……”
杜维咳嗽了一声说：“差不多吧……”
汤姆脸都绿了：“fuck！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两个月前去亚德市的红灯区，还是他接待的我……”
杜维有些无语：“你以后少去那些地方，老老实实待在纽约吧，否则的话一旦你出事，我真不一定能救你。”
“一步一步来，首先我
进入恶灵化以后一切负面情绪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绝对的冷静和理智。
以及对生命的漠然……
可这一次，他眼中却多了一丝复杂。
坦白说。
他和艾伦没有什么关系，并不会因此感到悲伤。
话不带任何感情，可莫名的那种悲伤的意味，更加浓重了起来。
“看开点，起码亚德市的恶灵事件已经解决了……”
“放心，我看的很开，你也不用担心我，你是驱魔人，面对的危险只会更多，一定要好好活着，和我关系好的人，现在也就你和托尼神父了……”
说完，汤姆直接挂断了电话。
杜维坐在沙发上，缓缓闭上了因为疲惫，从而爬满血丝的眼睛。
汤姆咬牙道：“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纽约了，但是……但是艾伦如果是那种东西，我是不是又被盯上了？”
这个又字让汤姆非常难受。
而杜维则淡淡道：“不用担心，你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就说明你没事，至于艾伦估计你们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汤姆语气微怔，声音沙哑的说：“他死了？”
杜维沉声道：“在我到亚德市之前他就已经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