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停在门口,打开门就往外面跑,破罐子破摔道:“对,没错,就是这样人。”
但由于太过紧张激动,闻词才往前跑两步,就直直地摔在地上。
手掌划过地板,火辣辣地刺痛起来,闻词没去管手,无力望天花板,眼神空洞,像个提线木偶。
来个人把他记忆消除吧,接二连三事让他连哭都不知道怎哭。
池观厌将闻词从地上扶起来时候,就听见他说,“池观厌……池总,怎样才能消除对你做那些事记忆?不是故意,要不然……你装作那些事没发生过?”
做都做,难道还怕面对吗?大不就按照池观厌说,对他负责好。
这想着,闻词快速从桌子底下爬出,低着头站起身,没去看池观厌。
直到池观厌灼热目光落在他身上,闻词才微微抬头。
对上池观厌满是笑意双眸,之前豁出去想法全部破碎,闻词恨不得原地爆-炸。
“……梦游。”闻词低下头,晃悠着身体,努力表现出轻松样子,眼神疯狂看向四周,“不知道怎就梦游到桌子底下去,真是奇怪。对,喝醉也会梦游,醒来就会不记得,昨天没做什过分事吧?”
音响起,闻词浑身个激灵,心脏乱跳,开始祈祷。
别过来别过来,千万别过来。
池观厌很快看见闻词外套露在桌子外,瞬间笑。
他走过去坐在椅子上,装作没有看见闻词,只是轻声道:“阿词,别躲,有话对你说。”
“该做都做,阿词你是不想承认才躲起来吗?”
池观厌把他按坐在沙发上,拿起他手,按摩着发红掌心。
那只手修长好看,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眼就将闻词注意力吸引过去。
“没有办法,也不能
池观厌勾唇笑着,没说话。
闻词受不周围那种诡异沉默,又抬头看眼,目光落在池观厌结痂唇上。
他昨天咬这狠吗?岂不是很痛。
“不是想要逃跑?”池观厌似笑非笑地望着闻词。
“什逃跑?根本就没有事儿,像那样人吗?”闻词边说边往门口挪动,本正经地说:“真是梦游。”
“你……不想对负责吗?”
“……阿词,知道你在,们谈谈,好吗?”
句句温柔无比话让闻词忍不住捂住耳朵,脸颊烧红。
喝酒误事果然没错,他当时就该听池观厌劝,不该碰那杯酒,那样也不会出现现在场景。
池观厌起身,轻叹声,“阿词,你这样躲,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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