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她得罪这惨,他昨晚肯定不是发烧,他定是像母皇说那样吃熊心豹子胆。
沈暖躲在被子里担惊受怕等着娄沉雷霆之怒。母皇说过,些人生气之前脸上是看不出来怒气,她说这种人旦生起气来才是最可怕。
母皇当初用这个是跟他形容父君,他没见过父君,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母皇形容那样。
但是,他敢肯定娄沉定是母皇口中那种人。
沈暖在心底虔诚祈祷着陈
“……”好好说话不听,非得逼着她凶他顿。
娄沉掀开被子,说道:“进来。”
沈暖先是咬着手指头怯怯抬头看眼她表情才慢吞吞挪着小身子往床上爬。爬上去之后,又小心翼翼在她身边躺下来,由她用被子盖住他脸。
“……”这、这是想闷死他吗?
沈暖小心翼翼伸手将脸上被子扒拉下来,小鹿般单纯眼睛滴溜溜看着她。
,大眼睛眨呀眨,跟看怪物似看着她。
他又环视下周围,等发现这是他宫殿之后,才揪着小胖手弱弱说道:“这、这是宫殿。”
“嗯。”娄沉低声嗯句,算是认同他话。
那你怎睡床!
沈暖睁大眼睛瞪着她,在娄沉侧头看他时候又赶紧低下头,两只光溜溜小脚丫在冰冷地板上踩来踩去,又怯怯抬头看她,问道:“你,你怎在床上?”
娄沉这才开口,说道:“你昨晚发烧,烧连人都不认识,拉着胳膊喊着先帝,动你就哭……”
沈暖呆呆看着她,表示不信。自己怎可能拉着活冰山喊母皇!她靠近他就觉得冻直哆嗦,更何况她脾气那臭,要是拉着她胳膊还不被她揍顿!
“陈安也可以作证,待会儿来张奉御也可以作证。你眼泪鼻涕都抹身上,她们都看见。你拉着不愿意让走,快天亮时候踢被子又踢无数脚……”
……听着她语气平淡说出这些话,沈暖慢慢将手里刚才扒拉下来被子又不动声色蒙回头上。
“……”呜,还是闷死他吧!娄沉刚才那表情分明是在说,‘你想怎死,你说吧,心情好还能成全成全你。’
娄沉看他冻缩着身子又不敢过来,这明明是他宫殿他被窝他床,现在他可怜巴巴却不敢过来。娄沉觉得自己就跟那个鸠占鹊巢里那个鸠样。
便开口道:“你过来。”
她开口沈暖便吓得又退步,害怕看着她。
“过来!”
……沈暖迈着小脚丫子赶紧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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