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便这般贪‘色’,长大还得。”娄沉皱着眉头拍下他昂着头呆呆看着她小脑袋。
沈暖被说脸红,揪着手指头低着头脚尖踢着地板哼哧半天也没想到怎为自己狡辩。他确是看痴,要是否认话,那就是说谎。
呐,谁、谁让她笑起来那好看!
沈暖嘟着嘴巴想,要是刚见到她时,她就对自己笑,那时候自己定是不怕她。谁让她总是本着张冰脸吓唬他,才让他以为东西是和母皇长得很像小皇姨买。
之后沈暖就乖乖坐在矮凳上吃东西,娄沉在旁看奏折,他吃饱就趴在那练会字,等着娄沉看完奏折看他睡觉。
看她抬头,又咧着嘴对她笑起来。
娄沉看出来他在为刚才事情努力讨好她,看他脸小心翼翼,不知怎得就觉得不顺眼极,伸手就对着他肉嘟嘟小脸捏下去,冷声道:“不好喝。”
罢还补充句,“都是你皇姨非要拉去喝。”
她力道并不大,沈暖也不觉得疼,看她伸手捏他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因为她终于理自己而松口气,被她扯开嘴角又弯弯,奶声奶气说道:“那、那以后就不去跟她喝。让她自己喝成醉猪。”
听到他这话,娄沉嘴角弯弯,最终还是被他逗扬起抹好看弧度。
他慢慢已经习惯娄沉每晚回去之前都是看着他入睡,为他殿内留盏微弱小灯。
时间过得也快,随着几场风雪到来,年味也是越来越足。
沈静这次回来暂时也没打算再出去,说要在京里好好陪陪小皇侄。奈何第天在殿上见面对她还热乎小皇侄,第二天起对她态度仿佛就是个陌生人。
她用跟皇姐相似容貌都很少能把他骗来,问原因,他却说:“母皇才不会是醉猪呢!”
沈静根本听不懂
娄沉面容本来就是极好看,任人看过都不会忘记这张脸,只是因为她经常冷着脸,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看就知道不好接近,很容易让人忽略掉她那张好看脸。
现在嘴角勾起这抹清浅倒是将她脸上冰冷软化不少,就像是那开在寒冬腊月里抹红梅样让人过目难忘。
小团子现在还不知道该怎去形容笑娄沉,他之前也见过娄沉笑,不过那眼看去都知道是不怀好意,和现在这抹真心笑点都不样。
之前她笑时候,眼底总是冰冷片,那笑也是轻蔑挑起,跟现在眼底含笑意浅笑不同。
于是,娄沉勾起嘴角轻笑那瞬间他呆呆就看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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