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她,想不行。
听到心尖上人同意,娄沉只愣瞬,便将他打横抱起来,单膝跪在床上,把他轻轻放在铺好柔软床上,手撑在他身侧,低声问道:“真想要?即使明天早上起不来没办法去上朝也要?”
“想。”沈暖刚吐口个字,她疯狂急促吻便落下来。
娄沉刚才问他那句后,手指瞬间紧握成拳,心尖也在微微发颤,唯恐听到他说不行。她想要他,从马上看到他那瞬间她心底就疯狂想要他,想把面前仰着头痴痴看着她那个瘦小人儿揉进怀里压在身下,问他怎把自己养瘦,是不是没听她话好好吃饭。
她出征在外,入睡之前却总想着他那还有些稚嫩身子,想着把他抱在怀里压在身下感觉,想他想到从心尖到骨头都在发痒,挠不着,够不到,心底只恨不得马上就回来见他。
心底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在此时询问。如今她回来,要是想知道沈暖是如何让大臣对她依旧言听计从毫无怨言有是时间。
她本来以为自己得问下他才会说出来,谁知道晚上睡觉之前,他就拉着她把事情乖乖五十抖落出来。
当然,那是睡觉前事,此时她还得安排众事。娄沉将大军安顿好,晚上又在宫中自己为自己和众将士办接风洗尘宴。全程中,沈暖都是守在她身旁,她敬酒他就坐在旁看着,跟只乖巧小狗般不吵不闹跟在她身边。
等洗漱之后,娄沉身着身雪白中衣回来之时,沈暖正坐在床上巴巴等着她。看到她出来,立马就跑过去扯她衣襟,伸头往里面看。
“……”娄沉将扒拉在她衣襟上爪子握住,无奈说道:“怎?”
如今她回来,平安归来。他依旧是痴痴满心满眼都是她,看见她瞬间就傻乎乎哭出来,不顾切扑她怀里说想她。
她又
她可不认为小团子此时蹙着眉头脸担忧神情扒她衣服是迫不及待想做那事。
“看看,你有没有受伤?”沈暖觉得手背上都能有细微刀痕,那身上定也有。
“你哪里受伤?看看。”想到她那次胸口伤,他心底就怕不行,整天里脑子里什都没想,就想着她是不是又伤着哪。
娄沉将不安分扯她衣襟人伸手搂在怀里,下巴抵着他头顶,微微摩擦下,说道:“还以为你是想要呢。”
听着她胸膛处传出低沉轻笑声,沈暖脸蛋通红,却还是伸手抱住她腰,头埋在她怀里,半天后轻轻从鼻子里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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