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枝硬是从根树枝上看出些不耐烦出来。
她觉得自己多多少少有点疯。
……可能就是喝多白衣疯子血,也沾上他气质。
踩上树枝时候,虞兮枝又晒然笑。
都敢去肖想鱼跃龙门,两年大宗师,可不就是疯?
”
虞兮枝:?
祖宗您上嘴皮下嘴皮碰,说来就来?牙不疼吗?您要是真这厉害,为啥还要让怀筠当掌门?篡权夺位不香吗?
“不早,回去吧。”谢君知站起身来,又抬手掩唇咳嗽几声,夜色中,他袭白衣显得格外单薄些,他转身就准备走,但又顿住脚步,回头看虞兮枝眼:“啧,炼气境就是麻烦。”
虞兮枝:……?
踩个树枝算什,就算现在飘在她面前是片树叶,缕青烟,根猫毛,她虞兮枝也敢步跨上去!
吃他家大米?怎就麻烦?
下秒,她就看到站在前方白衣少年抬起手,随便折只树枝,看也不看地冲她扔过来:“踩上去,送你回去。”
虞兮枝:……?
她低头看着停留在她面前半干不枯又格外短小树枝,欲言又止半天,再抬头时候,面前空空如也,又哪里有半点白衣少年影子。
树枝在原地等会儿,似是没感觉到人站上来重量,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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