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往秋来,他看无数次枝,在心底默念无数遍枝,也写无数个枝。
竟然真写出来道枝字符。
符成,虞兮枝恰好睁眼起身,伸个懒腰,再走到桌边,正看到这道刚刚被写出来符。
“又在写枝字符啊?”她笑起来:“什时候也教写写呀?”
谢君知看向她,少女笑起来时候,笑眼弯弯,让人见之便不由得也想要和她起笑。
每天都守在虞兮枝身边,毕竟只要虞兮枝身在千崖峰,便算是处于他庇护之中,若是有问题,他本就可以瞬息而至。
但出于些私心,他还是会每天都过来趟,坐会,推开窗户看会儿书,如此刻这般沾墨落笔,随便写点符。
亦或……站在她床边,垂眸看她片刻,想要抬手去摸她脸和垂落长发,手指微动,三番五次与自己想法搏斗,伸出手,再缩回去半,再慢慢向前探出几分,最后却只停留在距离她鼻尖咫尺地方。
这对他来说,不亟于种折磨,可面对这样折磨,他无处可逃。
他……心甘情愿被折磨。
所以少年也弯弯眼睛,当着她面沾墨落笔,写出个枝字,再道:“好啊。”
―第五卷锷上芙蓉动完―
如此日复日,便是这份折磨已经成莫名有些甜蜜习惯,谢君知提笔写符时,却依然会有些恍惚地写出个如那日般枝字。
初时,他还会眉眼沉沉地收纸。
后来,谢君知突然觉得,既然要写枝,便是正大光明堂堂正正又何妨。
如何堂堂正正?
――这世间没有什字符,他便造道枝字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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