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懒散笑:“你猜是箭出去,还是针出——”
他话音未落,脸色骤变。
厢房内,祁王还没扑上去,谢才卿已经红着脸,迫不及待地脱起里衣。
那件之前和他争夺半晌好不容易拽上里衣,被他毫不犹豫地在祁王眼前褪到肩头。
还在往下。
……然后被皇帝当场射杀。
守株待兔,玩弄于鼓掌间。
谢遮心下发凉,瞥眼厢房内异常乖巧男子,暗自叹息声,道:“那如果不是呢?状元郎不是平白被祁王——”
“那朕好外甥就得吃针。”萧昀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根细若发丝银针,捏在左手里摩挲着把玩,惋惜道。
谢遮看着那根显然是淬迷药银针:“……陛下圣明。”
无数信息。
状元郎并非绝无可能,只是他长得格外漂亮些且毫无破绽。
但陛下第次动这念头,对他自是查更严。
“防患于未然,非要图穷才能看见匕首,那太迟,许多事情都已无法挽回,预防才是最有效也最难,没有迹象,不代表不是,”萧昀懒洋洋道,“验验总没错吧,又没有什损失,真金不怕火炼,朕也不想干半儿给他刺死在榻上,冤不冤?”
谢遮咳声:“……陛下圣明。”
“嗯……要,好热,”谢才卿哼哼唧唧说,“给好不好?
……所以祁王要被有问题谢才卿制住,要被皇帝飞针扎晕。
在皇帝手下久,他都开始同情那些不够格坏人,他们以为他们在兢兢业业地干坏事,其实在陛下眼里就是个乐子。
萧昀显然只是叨逼叨想说话,完全不在意谢遮心情,笑意愈浓:“是不是没点损失?状元郎要是没问题,他意识不清,又不知道发生什,怎会记恨朕?到时候朕再成全他,他醒,朕还能说是他强迫朕,朕见无药,毕竟是条人命,不得已而为之,朕还能是他救命恩人呢,他脸皮多薄,肯定羞愤欲死,举多得,天衣无缝,朕近来真是越发聪明。”
萧昀啧啧两声。
谢遮:“……”
萧昀笑说:“你说他待会儿会不会偷偷出来?”
皇帝又询问遍,谢遮头皮微微发麻。
虽然他不认为陛下猜测是对,但陛下说确没错。
谨慎点总是好,毕竟万次不是都没意义,只要次是,结果都是致命。
如果有微乎其微可能谢才卿真是,四下只有个祁王,他定会放松警惕,bao露最真实面,自作聪明从祁王那儿脱身,偷偷摸摸出屋,准备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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