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破绽,萧昀已经暗中防备到这个地步。
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丝毫不为眼前利所动,他骨子里并不只有为外人所知侵略妄为、贪得无厌。
他根本不会被自身任何情绪影响,永远客观冷静,像匹深夜里眼睛幽深、藏着獠牙狼,随时准备击必杀。
但凡错步,萧昀这会儿还极尽恩宠地抱着他,下秒就能拧断他颈骨。
清楚这点后,谢才卿心头骤沉,更不想现在和萧昀行房。
谢才卿眼神迷糊下,才点点头,也不知道是真听见还是他说什都会点头。
于是萧昀试着问:“醒也不后悔?”
求半天没得到抚慰,谢才卿眼里染上焦灼,乖巧又迫不及待地点点头。
萧昀心道果然,不由笑。
萧昀才懒得管他是真要还是不要,醒会不会后悔欲绝,他想要就行,而且是他主动招他,算不上他趁人之危。
闻不到?还是这是他原本就有体味?
体内春药濒临失控边缘,或许是并没有造成太大不舒服,又或许是失控不失控他都没别事可干,谢才卿竟不受控制地顺着这个古怪念头深想下去,越想越面有隐色。
萧昀常年带兵打仗,他自己也常年在边境,知晓那些兵痞有多不爱干净,身上气味有多熏人。
萧昀在这儿,他没办法给自己解毒。
萧昀先前说尹贤去拿解药,这药根本没有解药,就算皇宫大内真莫名其妙有,萧昀这抱他,总不可能是怕他坐在地上着凉,要抱着他贴心地喂他吃药。
这是个坏到极致时机,对他太不利,旦做,他将从此失去主动。
在萧昀没彻底打消疑虑前,他
他又不是什正人君子,到嘴不吃,搞得他像有毛病似。
萧昀抱着他床榻上去,不动声色地将他环在自己脖颈上手拉下,握在掌心里,谢才卿刚要佯装舒服地哼声,萧昀大拇指却掐上他腕骨。
谢才卿呼吸差点滞。
他果然怀疑自己,都这时候,他居然还没打消疑虑,他还在怀疑自己。
他第次意识到皇兄和萧昀差距、他和萧昀间差距,意识到萧昀为什是天下第人,是宁国有史以来最可怕皇帝。
但他反而点都不想和萧昀行房,从萧昀射出那根针起,他就摸清他性子些规律,这绝不是目前最好选择。
可惜他眼下别无选择。
谢才卿咬咬牙,稍抬眼,淡色唇微微张开条缝:“要。”
萧昀正低头看他,眸光深。
“真要?”他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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