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沉吟片刻,摆摆手,懒声道:“去吧。”
福安大喜。
他就说,是师傅完全领会错意思。
“等等,回来!”萧昀道。
福安停步。
喊着大嫂,泰王王妃当年难产而亡——”
“你大嫂才难产而亡呢!滚!!给老子——”
萧昀总算从完全不能深究臆梦中清醒,抹把脸,回味咂摸阵,又烦又躁,阵气苦,心道白日还真不能瞎逼叨逼,这都什乱七八糟。
他心里哼哼唧唧,心道谢才卿个小贱人,连做梦都缠着他,真他娘见鬼,也懒得发火,不耐烦道:“给朕倒杯凉茶来。”
福安如蒙大赦,将帐幔绑上,就要去倒茶,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处,心头大震,心道师傅真是冤枉,心为陛下身子着想,却落得个太仆寺扫马粪结局。
萧昀脸不红心不跳,懒洋洋道:“要个性子文静腼腆点,瘦点秀气点,白裙白斗篷。”
“重点是白裙。”
福安走得慢些,他能跟在尹贤身边,得他器重,向来是个聪明,不由心想,陛下明明是想要,却严辞拒绝大臣立后选秀提议,还惩处地这样狠。
莫非……陛下只是想玩玩宣泄番,并不想过公?
福安眼珠微转,倒凉茶,端到萧昀跟前,萧昀接过,灌口。
福安踟蹰几秒,凑上前,低声道:“奴才可要去储秀阁替陛下叫个漂亮宫女儿来?”
萧昀放茶盏动作顿,心想他不就是憋久才稀罕谢才卿,那他解决不就完事儿,真就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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