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后背越凉。
要真是如此,陛下加冠四年身边并无人、朝臣规劝立后选秀却不嫌麻烦屡屡找借口推脱、难得动念头,宫女儿都叫到寝殿,外袍都脱,最后却选择独自人放帐幔在榻上解决……还在里面那久都没好。
福安面色如土,想着师傅瞎操心惨淡结局,心道自己定要守住这个秘密,死也不能宣扬出去,得赶紧封住那个宫女儿口。
……
状元府上。
萧昀满脸难以置信地狠弹两下。
操,给老子下去,蠢货,傻吊,关键时刻出问题,给老子丢多少回人,你好意思你?
适得其反,更犟,犟得萧昀拧眉倒吸口凉气,满面怒容。
你还敢跟老子对着干?信不信老子切——算,才不是他有毛病。
是那个叫星什宫女水平不行。
被头雾水福安领走后,萧昀站起来,烦躁地踱几步,想起什似:“尹——”
他想起尹贤被他调走,自己翻箱倒柜稀里哗啦找阵,找到。
那是方干干净净白帕子,帕子上绣着双鱼嬉戏。
尹贤之前叫人洗净油污送回来,叠好放在柜子里。
明明洗过,帕子上还是谢才卿味儿。
谢才卿向来浅眠,加上近来数着日子着实有些焦虑,实在难入睡,好容易睡下,被外头轻敲门如矢叫醒,难免有些起床气。
他把脑袋埋在枕头底下,数到三十,才鼓作气爬起来,披上外袍,含着三分淡笑给如矢开门。
“怎?”他过去慢条斯理地点烛,回到桌边,替如矢倒杯茶。
身后如矢关严房门,不带丝感情地汇报道:“萧昀连夜召幸宫女。”
谢才卿脸上淡笑淡淡,平
这想,萧昀瞬间舒坦,目光落到帕子上,恶劣笑,忽然兴致勃勃。
也不知道裹不裹得住。
……
深夜,福安端着帕子去洗,心情极为复杂,越琢磨越心惊。
陛下宁愿随便临幸块手帕,都不愿临幸个热乎乎、有回应、还能为皇家繁衍子嗣漂亮宫女儿,这……莫非陛下有什难言之隐?
他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什味儿,温中透冷香气是实,实背后却还有点虚东西,很抽象,很本能,轻易勾起身心层面不假思索激情愉悦烦躁兴奋。
萧昀低头,瞧眼因月莲彻底消停下去如今又斗志昂扬小皇帝,面无表情,心道真他娘见鬼。
坏吧。
就认谢才卿?个投怀送抱漂亮大姑娘不认,你他娘认条手帕?
谢才卿给你下什迷药你这死心塌地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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