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才卿身子微微颤着,低声道,“微臣遵旨,谢陛下赏赐。”
萧昀看着费劲周折总算是个人都知道完全归自己所有谢才卿,心底前所未有满足,笑容藏都要藏收不住。
抢人和攻城是回事,战场瞬息万变,先武力彻底占领,防止被人横插脚,片狼藉也不慌,慢慢治理便是。
……
谢才卿还算识趣,皇帝也就没限制他自由,他也不喜欢这干,将好好个光风霁月臣子折断。
这是让萧昀最兴奋点。
就跟萧昀打下来数以百计城池样,占有这件事本身比城池好与坏重要多。
但他才不是萧昀。
萧昀:“喜欢?”
萧昀翻来覆去看着那个“昀”字,越看越满意,尤其是在谢才卿脖子上,没比这更般配,他道:“朕亲手刻,以后朕不在,谁欺负你,你就跟之前吓唬祁王那样,掏出来就行,朕还怕人不识货,特地刻字。”
卿头,耐心地在他颈后将玉上又穿上红绳系好,怕散似,打个牢牢死结。
原先被谢才卿剪断那根红绳只有织线那细,眼下红绳却有面条那粗,估计剪刀下去都不定剪得断,更别提平时莫名其妙断。
萧昀系完松手,看着自己杰作,心花怒放,备感圆满。
“戴着,没朕允许不许脱下,知道?”
谢才卿不吭声,别过脸。
是以下午谢才卿请示他,萧昀就慷慨地放他回府,只叫他晚上过来。
软轿停在状元府门口,谢才卿掀帘,施施然从轿子里下来,含笑打发走宫里人后,太妃风风火火地冲过来,把拽住谢才卿手。
“
“……”谢才卿心说好好块玉刻个大字,玉被破坏得不值钱,他拿出去说这是皇帝玉,人家心想皇帝是有病吗需要在自己玉上刻自己名才能证明这玉是自己,信才有鬼。
“对,朕字遂,不过没几个人知道,还是昀字全天下没人和朕重,都认得,所以就刻这个。”
谢才卿“嗯”声。
“不许脱,”萧昀道,“朕不定期检查,你要不喜欢这方式也行……”
萧昀坏笑,凑近低声说:“朕给你全身吻遍,几天吻次,两种你选种。”
萧昀摩挲着他脖颈上玉,翻过来:“看。”
谢才卿低头,脸色又是黑。幸好萧昀在他身后看不到。
玉和之前几乎模样……除背后原本光滑皎洁处刻个大而龙飞凤舞“昀”字。
大得几乎要越过玉边沿,飞到无形地方去。
自己是萧昀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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