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贴着人耳侧轻轻道:“乖,别叫,朕个人过来,舍不得你再走那远跟朕回去
状元郎见此,下意识后退两步,别过脸,紧绷又局促,像是对他害怕得紧。
男子眨眼立在他跟前,又高大又俊美。
状元郎转头,稳住心神,低声道:“陛下是来找老师吧,他睡下,微臣去叫——”
萧昀把把他拽回来,低声说:“叫那老头子干嘛,朕来找你,睡着正好,朕刚路还在想怎忽悠他从他手里抢人呢。”
“陛下……”谢才卿神色慌张,他似乎是开始有些认命接受,并未像从前那样抗拒,只是仍局促害怕得厉害。
刘韫年迈,虽是精神足,到底扛不住熬整宿,谢才卿之前劝他在隔壁内房睡下。
值房静悄悄,谢才卿轻手轻脚地走到边,倒杯温热茶,喝口提提神,数着回去日子,叹口气。
照弥罗医术,也要至少个月才能知晓怀没怀上。
太漫长太难熬。
他刚要找本书看看歇会儿,偏头,看见门边迈进来人,瞪下眼睛。
人就没影,老夫都大半个月没见着他,也亏他现在宠你,老夫有什话,也好托你传达给陛下。”
“学生应该。”谢才卿温和说。
刘韫叹口气:“老夫什时候才能再见着他啊。”
“陛下平时无事要找乐子,才叫微臣陪着,遇着事,定是要第间找您。”
刘韫摸摸胡子,大笑。
萧昀温柔说:“乖,跟朕回去。”
谢才卿声线发颤:“陛下……”
萧昀转念想:“你说刘韫睡下?”
谢才卿看着他:“……嗯。”
萧昀笑,忽然将谢才卿拦腰抱起,谢才卿瞪大眼睛:“陛下……”
萧昀袭黑色常服,提着灯笼进来,身上金丝绣线在夜色里浮动着,贵不可言。
因为刘韫睡下,谢才卿怕外头烛火太亮吵着他,熄大半,只留自己桌前那盏,值房里也昏暗得很。
萧昀在摇曳昏暗烛火下眼就瞧见身素袍谢才卿。
谢才卿佯惊:“陛下……”
萧昀食指竖在唇畔,示意他莫要出声,放下灯笼,朝谢才卿走过去。
是这个理是这个理。
刘韫看着谢才卿,心下喜欢得不得,提点道:“你越是得宠越要谦虚,切忌目中无人,失人心,在陛下面前也要进退得宜,态度端正,谨言慎行,切莫逾矩,丢文雅清贵读书人体面。”
谢才卿恭敬听着教诲。
他用完晚膳又看些文稿,不知不觉就已经快夜半。
这时辰,陛下多半要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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