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卿……”
身后人声音慵懒低哑,还带着狗般亲昵讨好,萧昀过于熟练地开始解他衣服,谢遮吓得直接从床上跌下来,忍着痛爬起,看着床上呓语皇帝。
男子都自惭形秽俊美,却实在有点不成人样儿。
目光逐渐下移,落在尊贵无匹地方。
谢遮:“……”
萧昀无后,朝野得炸锅。陛下再过些天都二十有五。
半天没听见人应声,谢遮疑惑道:“陛下?”
回应他是阵小呼噜声。
“……”
谢遮觉得自己想太多。
估计得脱层皮,谢遮和尹贤对视眼,第次如此惺惺相惜。
下人收拾好,萧昀和谢遮睡在张榻上。
他们年少时,在边关,经常枕在草地上,听着军队动起来时甲胄整齐划“欻欻”声,仰头看着满天星辰,畅聊平生志向。
那时候个是废太子,个是罪臣之子,明明有是共鸣,却句抱怨诉苦也没有,只实实在在说现在,不说过去,也不说未来。
后来个成帝王,个成重臣,都说帝王情薄,当今圣上尤其如此,可这多年,他们间朋友情分却依然在。
身前人不见,萧昀开始顶他床板,低笑说:“才卿,朕想你,它也好想你。”
照这架势,过几天就没事。
许是累狠,萧昀睡得很沉,连充耳猫狗叫都听不见。
“……”谢遮暗自言难尽会儿,也阖上眼,很快就意识模糊起来。
半梦半醒间,只沉沉胳膊忽然搭上他腰。
谢遮向来浅眠,猛地睁眼,表情惊悚。
谢遮睡在外侧,屋子里这会儿再无旁人,他过会儿,轻声说:“陛下有什心事要跟微臣说吗?”
等半晌,没得到回应,谢遮笑说:“陛下,微臣知道,他又不想你,你还想着他,特没面儿,是不是?”
“陛下,人都放,想开些,时半会儿过不去很正常。”
谢遮语气缓和些,以个好友身份,温声说:“实在不行娶妻生子算,成家就彻底收心,微臣说实话,你就是太闲,时间多,才总想着,是得找点事干忙起来,你也不是黏黏糊糊人。”
趁机劝他立后生子,也是皆大欢喜事,毕竟真照陛下之前那热乎劲头,小太子估计这辈子是没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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