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韫问第十三遍后,谢遮终于忍无可忍,微笑说:“陛下和皇后小别胜新婚,难免要‘互诉衷肠’番,你们最好等到日上三竿再来。”
这话暗示得再明显不过,刘韫愣愣,老脸登时红:“陛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不是……”
随侍太医也着急道:“这月份怎就……不是才个多月?”
刘韫霎时反应过来,仿佛看到小皇嗣在向自己求救,急得立马往帐子里冲。
谢遮将他拦下。
“临时有点公务。”
“嗯,”江怀楚没再说话,过很久才道,“做也做,发泄完,你打算什时候放回去?”
“……”反常态闷半天萧昀彻底自,bao自弃,“你就不能给留点面子吗?!”
江怀楚怔,茫然道:“怎……”
说这个就心酸,萧昀道:“三个半月……他娘死活进不去就算,好容易进去还吃不饱,偷偷出去撸两把发完疯,这种事也要拿到台面上说吗?!难道你是吃手醋,想对着你来?”
些硌得慌,心钝钝得疼。
真早该抢过来。
他们哪里懂楚楚要怎哄。
他没说什,边插科打诨,边哄着人给他穿衣服。
江怀楚近来身子越发沉,动不动就容易腰酸,四肢还总无力,也懒得动弹,由他去。
刘韫怒道:“这点大,陛下怎会点数都没有?!他怎做父皇?!他到底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谢遮用眼神示意稍安勿躁,看向太医:“谁跟你说个多月?”
太医愣道:“好多人跟说啊,刘老先生啊、张将军啊、董将军啊、孟将军啊、李将军啊、夏监军啊,谢
江怀楚:“……闭嘴。”
悄无声息地,江怀楚脸红大半。
……
刘韫从天还没亮,就守在大营外,每隔炷香,就在身后无数双殷勤眼眸注视下,走到大营门口,眼巴巴地看谢遮,低声问:“陛下起吗?”
谢遮次次微笑,耐心地说:“没有。”
事已至此,覆水难收,纠结有什用,要怪就怪他不争气,三言两语个吻就稀里糊涂。
耳边聒噪不行,就跟住个大苍蝇似,他面无表情地听萧昀絮絮叨叨半天,过半晌,恰似随口说:“你昨晚后半夜干什去?”
萧昀给他系腰带手顿,若无其事道:“你知道?”
江怀楚神色稍淡:“嗯,当时醒。”
萧昀刚做完,以为他睡着,转头就走,过很久才回来,假惺惺地叫他两声,试他睡没睡着,见他没应声,才抱着他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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