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面无表情，个个神色慌张盯着自己手里
卡片。
“先暂停
下。”
尤雾按
空格键。
“这些视频能再放大点吗？”鹿颜问道。
“可以。”尤雾将手挪回鼠标，滑两下鼠标中间滚轮。
可没等到尤之说话，尤雾倒是撇着嘴直接从床边站起来，手拎起赵彦衣领，想都没想就将电脑上正在播放综艺视频退回到原始桌面。
“跟你认识怎
说也快要年多，
怎没发现你还有怕老婆这项技能？”
“以前也没老……呸，没女朋友啊。”赵彦小声嘀咕句。
靠墙坐着尤之差点被噎死。
“好都别闹。”鹿颜收笑意，将读卡器插进电脑右侧卡槽里，等到屏幕上自动弹出个文件夹，鹿颜才挪着凳子往前靠近些。
天。
“咽下去再说。”尤之说。
赵彦点两下头，也不管嚼没嚼完就咽下去。
“刚才说，既然你清楚系统bug“游戏”和“试卷”都停，那你为什还要去？”赵彦胡乱扯张纸巾过来蹭着自己嘴角，“你自己闲得慌也就算，干嘛还要非要拉着颜哥起？”
“倒也不是闲得慌。”尤雾没反驳，只是将攥在手心里存储卡丢到电脑桌上。
视频清晰度并不高，而且还是黑白画质。尽管如此，放大25%视频里，鹿颜还是眼就看到卡片上几行黑字。
——“试卷”以及跟在后面个人信息。
“这些人都是选‘试卷’玩家。”尤之从旁边扯个抱枕过来，“这多人总不会全部挤在同个教室里吧？”
“当然不是，你往下看。”尤雾头也没回，又按下空格。
第张储存卡对应文件夹有用信息并不多，只标注最近3天以来全部监控内容。
尤雾双击下鼠标，打开那个标着日期和周视频。
*
周，正好是系统出bug当天。
视频里1楼走廊里，整整齐齐排列着排手里捏着白色卡片学生。
“这什东西？存储卡？？？”赵彦眯下眼睛，从抽屉里摸个读卡器出来，“你从哪搞来存储卡？”
“2号教学楼，这两张是3楼和4楼。”尤雾坐在床边，翘着腿指指鹿颜，“哥那还有两张1楼跟2楼。”
鹿颜将自己拿到那两张轻轻放在桌上：“先看这两个吧。”
“哦。”赵彦将其中张塞进读卡器卡槽里，随后瞄眼电脑屏幕上正在进行某个大型综艺节目，他回眸看眼尤之。
像是无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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