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不由侧首看他:“端午佳节,元君何不道热闹番?”
楚倾淡笑:“不胜酒力,恐要出丑。”
元君贵君问答,席间众人却都不约而同地在看皇帝神情。
这样家宴,元君从前鲜少出现,但人人都还记得两年前除夕宫宴上,女皇为元君不给面子事生气,度弄得元君下不来台。
可眼下不论如何细看,女皇面上却似乎都没什变化。
现下这个年月,男人已很少碰刀剑,剑舞倒很有几分追忆旧识男子气味道。水袖与长剑结合,堪堪将柔美与力量融为体,行云流水又震撼人心。
虞锦看着看着就沉醉。每每这个时候,她总是十分理解为何昏君能为美人“从此不早朝”。
美人环伺太考验意志力!
待得舞罢,新项目马上就来。席间有人提出行酒令,众人立即响应,好不热闹。
姜离含笑询问她意思:“陛下道?”
回来。
她是全天下最没资格悲春伤秋个。她该做是改变这切,这天下种种不公都指望她呢.
忙碌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眨眼工夫半个月也就过去。
端午当日,虞锦只在上午专心看看折子,午睡起来就悠闲地更衣梳妆,准备去船上参宴。
端午家宴不似除夕宫宴那样规模宏大,但比除夕宫宴更有趣,通常是用个下午,严格来讲更像是个茶话会。
她闲闲地自己剥着颗花生,剥到半,好像觉出他们在等她反应,遂是笑:“罢,你们玩就是,别逼元君。”
虞锦摇头笑道:“你们来,朕看看,行得好有赏。”
她这叫知难而退。
行酒令这类比拼诗词歌赋游戏她是真玩不过他们,毕竟当她埋头苦战历史政治治国之方时候他们都在背这个。
姜离知她素来对这些不感兴趣,见她拒绝也就不再多劝。
却听楚倾道:“也不来,你们尽兴。”
虞锦到得略晚些,宫人撑着小舟送她过去时,船上已能闻得乐曲阵阵。
在她上船间,切声响又都停,众人齐齐离席施礼,只余问安声震天。
“都坐吧。”虞锦笑笑,径自去主位上落座。这样家宴都是人席,各用张长方小桌。她位置自是在正当中,右首是楚倾,左首是贵君姜离,但比楚倾位置要更偏两寸,以彰显地位不同。
众人坐回去不过片刻,被打断气氛便重新活跃起来。歌舞重新开始,虞锦抬眸瞧,就脸欣赏地嗑起瓜子。
这舞是她上世就很喜欢剑舞,舞者都是年轻貌美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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