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却不知想到什,突然借着被角掩盖低低笑,但这怎能躲开近在咫尺耳朵,谢明允转过身:“你笑什?”
却猝不及防被腰间手拽,直直贴向那温暖胸口,苏言笑意未泯声音在头顶响起:“如何没有夫妻之实?”
谢明允瞬间僵住。
之事,必然对不住你。
如鲠在喉,剩下话他未说出口,来不可能吐露,二来苏言拍拍他肩膀,打断这句,她笑弯眼睛:“你非要和自己妻子分得如此清楚?”
这个时代,称呼男子另半多为“妻主”,只是苏言并不喜欢如此,凡事带个“主”字,便好似不那单纯,似乎方成另方附属品。
苏言不喜欢,便不言,唤自己作谢明允“妻子”,似乎并非如何难以接受之事——尤其夫郎还是个如此好看人。
虽然白切黑,但黑也就黑吧,至少模样清隽,皮肤白皙得不像样子,毛孔细腻泛着柔光。
苏言见谢明允果真不作声,甚至自以为“高明”地往下滑截,半个脑袋伏在被褥里,也不嫌闷得慌。
谢明允微愣,方才苏言说是……妻子,八十年前,有位皇女为心上人甘愿放弃皇位,许诺生只那人,坊间传闻曾有人见过她和那位夫郎茶馆听书,便是不让旁人称她为郎君“妻主”,而是唤“妻子”。
这字之差,其中宠溺千差万别总能体会,不知令多少男子羡艳。
想来不过是苏言方才时口误。
“与你不过有名无实,……谈何妻夫,本就该分清。”谢明允自认理智,不会被这短短几字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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