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挺喜欢你这人,”苏言难得敞开心迹,语气带着些怨念:“你能不能别总是对那多误解行不行。”
“说过不会另纳旁人入府,只有
黑暗中,她撇撇嘴,半分不信。
恐怕是谢明允见她如此凄凄惨惨戚戚,寒冬腊月天,大半夜被褥湿得透心凉,只能哆嗦着跑到他门外,死乞白赖地要睡他这里。
大概是满足他凌虐欲吧,苏言心想,不由得打个寒战。
“谢明允,”苏言折腾这久,有点睡不着,“你说,咱们这是何必呢。”
谢明允疑惑:“嗯?”
苏言:……当然知道睡那张榻啊,废话。
不然还能指望你把主榻让给睡?
你个黑心烂莲花!
……
苏言躺在床上,反倒是沉下心思考。
有什非分之想。
谢明允转过身,轻轻“嗯”声,又说:“知道。”
无人可见地方,他轻轻勾起嘴角。
他知道,这人大概还是想和自己共居室,或许是离他不习惯又或许是别什,但总之又不好意思直言,便寻个由头搬过来。
苏言:?
苏言睁着眼睛看着顶上,叹口气,声音飘过谢明允耳朵里:“你看啊,你又不待见,但还是由于这样那样原因,得和共处室。”
不是,谢明允心底跳出个声音,他并非不待见她。
甚至还……
苏言那头毫不知晓这边情绪起伏,自顾自接道:“好不容易到山庄,诺大地方,你在书房坐,在房间躲,天就过去,再这样继续,三天五天,个月就过去,然后这回度假都这样平平淡淡过去。”
细碎摩擦声传来,谢明允偏过头,情绪莫辨。
她上辈子所学为医,似乎在这里并没起到什作用,哪怕是知晓原着剧情后,也只能通过洗白男主谢明允这条路,保自己平安,完全凭自己本事所为,恐怕只有科考这条。
虽然离自己十八岁高考那段奋斗时光已经过去数年,但从前学习方法总归是能捡起来,苏言对自己有信心。
可如今,最大难题不在于此,还是在于谢明允身上。
这几日进度涨不快,仍停留在四十五,倒是今晚过来之后,突然往上涨两分,苏言也有些莫名。
谢明允喜欢自己和他共处室,共睡屋?
谁知道?
他知道什?
她个疑惑眼神,谢明允很快便说:“但你只能睡那张榻上。”
不能让这人得寸进尺,甚至上自己榻。
他指指那张小榻,大小足够人睡,比大床窄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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