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性格,bao戾,他若真不听话,妻主混不吝起来,便又是阵毒打。想到木棍打在身上疼痛,仍许氏再如何口舌利索,也终是闭上嘴。
村民们都是相熟之人,看着许富贵神色,便知柳氏八成没有说谎。
看热闹还有反转,真比那说书先生故事还精彩。
围观村民露出恍然大悟神色,回过神儿,开始窃窃私语。
“唉!柳氏今儿也是遭无妄之灾,他虽为人轻佻些,却也不是什女人都可以?”
声说在下与人野外媾和,可有佐证?”
许春小眼大睁,冲着他啐口唾沫,声音瞬间尖细刻薄起来:“你个小荡夫,自己是什样子心里不清楚?佐证当然有,既然你不要脸面,也不介意,扯下你这遮羞布。”
他说完从怀里掏出个荷包,扔到裴元绍脚下。
“瞧瞧,此乃昨日浆洗衣物时,家妻主长衫内掉落之物。逼问后,妻主坦白从宽,此荷包是你亲手缝制,前几日与家妻主歪缠,不慎掉落于她身上。”
裴袁绍觑眼地上荷包,针脚细密,图案繁复,忽笑出声,满面花枝乱颤,笑完依靠在木门边,眼角渗出丝泪。
“就李富贵那模样,柳氏如何看得上她,也就许氏信以为真。”
“就说嘛,前几日,眼见着许富贵去村外,与隔壁李家村哥儿有说有笑,怎今儿便搭上柳氏!原来真是冤枉!”
“柳氏平日虽是和村子内诸多女子有说有笑,那不也是人长如妖精样美,女人们见色起义,上前搭话。即使如此,可也没见过他与谁媾和,洁身自好着呢!毕竟这要是真与人歪缠,他县里那位姘头如何能继续要他?”
“对对对,如此对比之下,
他并没有看许氏,只是冲着围观人群,用丝内力,朝着人群外围位中年女人喊道:“许家姐姐,您不出来解释下吗?明行素来不会针线活儿计,何来如此精致荷包?您这诬陷可是要杀明行命呐!何时与你生仇,你竟要如此污名声?如今你妻夫二人如此辱,居心何在?”
围观村民顺着裴元绍视线看过来,赫然在人群外围发现许春妻主许富贵。
许富贵黝黑面部青青白白,见自家夫郎将事情闹大,人尽皆知,便知不妙。这会儿被裴元绍越过人群,当面质问揭穿,心虚别开眼。
她脸色难堪又铁青,狠瞪眼叉腰叫嚣败家夫,冲开人群,粗臂拉着许春手,往外拖。
许氏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眼看着这事儿另有隐情,他还欲不依不饶,抬头便见自家妻主警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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