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紧身下被褥,心虚道:“你不愿便罢,明天去王屠户家买些……嗯,羊蛋回来。”
柳长宁眼睛倏然睁大:“羊……羊蛋?”
不远处男子点点头,脸她没见过世面表情。
柳长宁脸上惊讶之色更重,这女尊世界难道不仅男人生子。连……
裴元绍埋头,盯着暗藏蓝色床帐,张张嘴,嗡声嗡气道歉道:“你……方才不是……”
他话尚未说完,身旁农女却先步缓声认罪:“埋在被褥中呼吸,对肺部不好。方才是错。……不该握住你手。倘若你心气不顺,往后许诺你个条件便是……”
“嗯?”
“倘若你不信,可立誓,往后若再对袁公子有丝毫不轨之举,必遭……”
原本垂着头男子猛地抬头,神色古怪打断她:“不用发誓,信你便是。”
祸”现场被捉个现行,罪魁祸首反而如受惊兔子,被吓得钻入被褥中。
柳长宁摊手,这年头,做个女人她……不容易。
想她清心寡欲之辈,统共活三世,今日怕是要落个“急色”名声。
想及此,唇边勾出抹苦笑,扯扯隆起锦被,淡声道:“起来!”
床板动不动。
末眼神复杂再次打量她眼,如看个大傻子般,低声道:“对你很是放心,哪里需要发誓?就你那不能人……病。倘若以后回……城里,倒可为你寻来个好郎中。那种毛病,只要不讳疾忌医,许是能治好。”
柳长宁狐疑看他眼,见他关心面色不似作假。
心中暗忖,便宜夫郎本正经要为她请大夫,倒是诚心为她着想。只不过,原身寒气入体毛病,前些时日药浴调理便可根治,看郎中大可不必。
她缓声推拒道:“倒是不用麻烦,自个儿身子最是知道,好生调养指不定便能将养好。”
裴元绍抿唇,见她脸坦然。他自己身为男子也不好继续劝那等子事。
“夫郎捂在被褥中,是打算为妻亲自将你抱起来?”柳长宁学着原主记忆里,这个世界女子对男子口吻,轻佻道。
“你敢!”被褥被人把掀开,他气势汹汹看过来。只目光在对上她那双葱白手指时,身上兴师问罪气势,瞬间坍塌。
他别看眼,烦躁蹂躏着眼角泪痣。
张张嘴,心中罪恶感袭来。
他方才对着个不行女人发情,这会儿甭管她再如何轻佻,他也不能如此蛮不讲理,毕竟是他想要强迫她!哥儿强迫位不能人道女子,想来于她们女君来说,该是特别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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