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尽全力,克制诱香溢出。
却不料,便宜夫郎烦不胜烦走至她身边,棱唇张合,殷红小嘴叨叨
屋外凉风啪打枯叶,唰唰做响。秋夜本就寒凉,那人在窗口待久,染上风寒如何是好!
想及此,裴元绍快步走至她身前,没好气道:“夜里天凉,靠在窗口做甚?好歹你也是成年女子,如此不仔细自己身子,倘若生热病,又是番折腾。”
柳长宁垂着头,没空搭理耳边喋喋不休男子。
她默念清心诀,将身上躁热逐驱散。
可身上那股子药效彻底爆发,她此刻甚至连掀开眼皮余力也无。
看来,明显是有人在那碗汤内下药。
光景?亦或便宜夫郎……
柳长宁回头冷漠看眼不远处两人,抬步打算走至门口审问,脚尖将将着地,身上又波躁热袭来。
下在她身上药,开始发作……
眼内迷蒙瞬,柳长宁唇角勾出抹讥讽笑。
,心中徒然冒出股火,身上随之越来越烫。
她将木窗拉更大些,整个头几乎要伸出窗柩外,可脸上热意并没有驱除,反而感到愈发躁热难耐。
因立秋,夜里天气转凉。这几日夜间温度不高,如今身着长衫尚显得单薄。
可她此刻却热想扯开身上衣物……
屋外凉风灌入领口,柳长宁回神儿,她不动声色抬起手摸摸自己额头。
不仅需要专心应对心头生出**灼热。还要克制体内诱香溢出。
这具身体构造,与她前两世并不相同,方才不可说药发作。她运出清心决,检查身体经脉。
发现经脉处产生股令人心尖战栗诱香。
倘若不是她用清心决疏导,此番经脉内香味儿便要悉数溢出身体。
柳长宁虽不知道这东西有何作用,但是它是在自己中不可说药情况下产生气息,便定不是什好东西。
她侧身,靠在窗口,对着月色,运起清心诀。
――
裴元绍打发走门外哥儿,转身将木门紧紧合上。落锁,才放心转身。
走至屋内,扑面凉风让他打个寒颤。
抬眸,木窗大开,那人靠在窗柩边动不动。夜风撩开她披散于肩头乌发,满头乌发在空中胡乱飞扬。
额头上热度烫吓人。
发热?柳长宁摇头,她才刚刚泡过药浴,如今这具身体底子早已今时不同往日,改善大半,绝无可能毫无因由生热病。
倘若不是生病……
柳长宁摩挲下尖细下巴。
想到方才喝那碗羊汤,她眼底滑过抹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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