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夹杂的耳垂却早已经发红发烫。
柳长宁唇角勾出一抹极细微的笑,很快悉数遮收敛,她配合的挣扎了一瞬。
双手虚虚停留在他翘挺的臀部上方,一脸苦涩:“前辈说的是,倘若前辈能活命,苍云牺牲些,亦是无碍。”
她说完放弃了挣扎,闭着眼,一幅听
耳垂红了大半边,身子甚至隐隐有些发烫。
他心虚的别开视线,梗直脖子,低声道:“双修,解除你我之间契约。”
末了许是怕她不信,故作高傲的打量了眼柳长宁,嗤笑道:“如何,你莫不是想反悔?方才你自个儿明明答应了的。本尊左思右想,你如今灵力枯竭,活不了几个时辰。而我不能死……”
柳长宁沉吟不语,盯着裴子渊,裴老祖说谎一目了然。
她勾唇,茶色的眸内晦涩难明。
双手撑着身子,通身暗红色泽的男修退出自己的柔软,狐疑的盯着身下女子。
喃喃自语:“此女莫不是真的有那方面难以言喻的毛病?爹亲提过,女子那方面若是不行,双修之法怕是进行不下去。”
此话一落,柳长宁险些背过气。
胸腔起伏剧烈,眼见着装睡即将被发现。
她倏然睁开眼,视线不着痕迹的落在眼前之人光果的肌肤上。
过突然。
唇被身前的男子顶开,她甚至有些难以置信的恍惚。
身子一动不动,怕自己理解有误。
然后……
没有然后。
忽觉有些森冷,裴子渊不由打了个寒颤。
心不知为何有股被窥视的隐秘屈辱感,四下打量,毫无异样!
他抿紧唇,也不继续解释。
再次俯身,不耐烦蹙眉道:“乖乖听话,与本尊双修,把本尊伺候的心情好,指不定明日给你死后为你立块墓碑。”
裴老祖棱唇开合,胆子齐大,言不由衷说谎。
眸色幽邃,暗光一闪而逝。
在对面之人看过来时,鸦羽色的睫毛颤颤巍巍掀开,杏眸尽显迷茫,她抬眸直直的对上眼前的男子。
四目相对,清冷冷的脸上惊慌失措。
“您在做什么?”清脆的尾音发着颤。
裴子渊撑着手,将她的神色悉数收入眼底,不知为何心生出一股艰涩的心虚。
裴老祖柔软横冲直撞的冲进来,看起来很会的模样,简直颠覆了柳长宁对他的认知。
可是此种孟浪带来的惊喜维持不到几息。
理论知识很是丰富的裴老祖,一通胡搅蛮缠后,便再也不动了。
他的舌头在她口停留了整整一炷香时辰……再无任何动作。
好半晌,裴子渊困惑的转动眼珠:“咦?如何吻了一炷香,秘法所说的交融之境竟然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