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哪怕卖掉谢家所有店铺,向谢氏其他族人借钱,她都还不清这些钱啊!
“谢夫人,何时还钱呢?”萧晚轻轻捏着手中欠条,指着上面谢清荣手印,笑眯眯地说:“还不钱话可是要入狱哦~听说谢夫人今日刚出狱,没想到又要进去啊~“
萧晚面带微笑,但那寒光闪烁目光似如把锋利无比匕首,刀刀地刺在谢清荣心头上,让她忍不住生出森森寒意。
东魏有条律法,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若是手头无现银,就要拿家宅店铺抵押,若是还无法偿还,又被人告到县衙话,即要坐牢。每日在牢中艰苦劳作,努力赚钱,直到还清债务,方可出狱。
“小姐,饶!饶吧!”在牢中呆三天,谢清荣已经受够,她再也不想回去受罪。她把鼻涕把泪地抱住萧晚大腿,哭喊着道:“愿为奴为婢偿还债务,求小姐不要将此事上告官府!”
普通百姓每年月俸只有十两钱,富豪商家之类每月赚得几百两到几千两不等。而张地契,少至几百,多至上千。此刻,女子口中所言四万八千两白银和十六张地契简直是天文数字!更别提谢清荣如今还欠着徐青两千两没还!
谢清荣颤悠悠地低下头,顺着女子目光望向赌桌。半响,她又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望向拿着欠条玄衣女子。
在瞧见女子轻讽眸光和微挑眉梢时,谢清荣如被雷击中,瞬间意识到自己被人耍。她怒气冲天,拍桌子,大吼道:“这些欠条不作数,根本不作数!”
“不作数?”玄衣女子目光凝,冷声道,“赌桌之上,胜负乃兵家常事。难不成,刚才你赢都作数,输就不作数?做人,怎能如此无耻!”
“你故意!故意让输那多钱!”哪怕是当年京城首富谢家,也无法在天内还清如此巨额!更别提,三年后谢家早已被谢清荣败光。
萧晚轻讽地说:“就凭你,值这五万两和十六张地契吗?”
谢清荣急巴巴地回应:“还
“故意?”女子轻轻笑,清灵声音如泉水叮咚,“有逼你赌博吗?有逼你下欠条吗?是你赢后贪心,想再赌。谁知,运气不好,后面几次都输而已。你可别忘,前面,可是输十几回呢。”
说着,她眨眨眼,副无辜样子。
而此刻,被萧晚布任务围观群众立刻起哄道:“愿赌服输,欠债还钱,怎能抵赖呢!”
“就是就是!”
谢清荣听后,咬牙切齿。该死,今日被这贱人设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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